“主子…”容瑾忙上前扶住了我,冲玉缘喊道:“玉缘,快去请皇上,快去啊…”
不一会儿,玉缘便返来了,手帕中包着一些东西,呈到我跟前道:“主子,另有一些药未曾熬过,便一向在药房放着。”
容瑾与茜宝几人扶着我躺在了床榻上,头沉沉的靠在枕上,心悸的感受更加短长,不时的呕吐着…
不知过了多久,在我的精力几近是强弩之末时,茜宝从外跑了出去,抬高着声音,却还是掩不住冲动的情感:“主子…皇上…皇上来了…”
我止住呕意,衰弱道:“求你放玉缘去请皇上,我若度过此劫,来日必然会酬谢你本日恩典…”
我心生悲惨,忍痛道:“我用此法,一来是为了能让动静传到皇上耳中,二来…我亦是在赌皇上待我的情义…产生过那些事,他还会不会在乎我的存亡…”
玉缘一惊,忙道:“那雷公藤入药虽可解毒,但是若单服但是剧毒…主子您要做甚么…”
“不管如何,主子要将身子养好再说。”
我踹着粗气,胸口狠恶的起伏着,“好…好…”
容瑾有些担忧道:“主子,会不会有甚么闪失…毕竟是毒药啊…”
容瑾顿时吓坏了,紧紧的抱住我。
玉缘带着一丝哭腔道:“皇上怎会这般等闲便对主子再无情义,若皇上真的无情,仅因着叛国之罪,便可正法主子…”
我拿过那纸包,将内里的粉末悉数倒入菜中,搅拌了几下,将发髻上的银簪拿下,插入了菜中,只见银簪的底部渐渐的变成玄色…
“主子…”
我看着桌上摆着的色彩暗淡的素菜,胃里一阵恶心,别过甚道:“把东西拿出来吧。”
我暴露一抹笑,夹起几根菜,放入了口中,艰巨的咽下,又吃了几口,容瑾上前禁止道:“主子…”
那侍卫重重叹了口气,对玉缘道:“你随我来吧。”
玉缘谨慎翼翼的将我扶起,我忍着身上的疼痛,倚靠在床头,伸手拿过了那包药,从中寻觅起来。
那侍卫面上暴露一些惧色,又看了看我。
玉缘踌躇的看着我:“主子…”
玉缘游移了一下,从怀中拿出一个纸包,内里是已研成粉末的雷公藤。
“容瑾…我会不会赌输…会不会输…“
不一会儿,头有些晕眩起来,胸口有些憋闷,心悸的感受一阵一阵传来,我不由用手撑住了身材。
容瑾几人哭成了泪人,不时为我擦拭着嘴角,“不会的…主子…你要撑住…皇上必然会来的…你不要有事…”
玉缘迷惑道:“主子在找甚么?”
我紧紧的抓着容瑾的胳膊,心逐步跳的快了起来,殿别传来玉缘与侍卫的争论声。
我安静道:“放心,只要不过量,不会致命。”
我细心的端倪着形状不一的草药,道:“我记得周太医的药方中有一剂雷公藤…”
“但是主子…”
玉缘疾步入内,拿起那发黑的银簪,忧急之下,声音不由进步了几倍:“你都看到了,如果主子没有中毒,这银簪怎会发黑,皇上只是软禁主子,却未曾授意你等对主子的死活不管不顾,你本日不放我出去,主子如果有个好歹,来日皇上晓得,必然不会放过你们。”
我的强撑着精力,衰弱道:“我不会…不会死…我要好好活着…我不会…让她们好过…”
玉缘神采垂垂果断,凝重道:“主子放心,奴婢必然会将皇上请来…”
我止了行动,悄悄的等着发作。
玉缘的手紧紧的抓着我握着雷公藤的手,仿佛恐怕一放手我便会做出甚么事,点头道:“此法过分伤害,主子昨日受了重伤,还未病愈,怎可再以身试险,奴婢不会让主子做如许伤害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