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我的声音,二人皆是一怔,忙转过身,见来人是我,神采大变,仿佛看到了来自天国的鬼怪,仓猝跪在地上,“臣妾见过昭妃娘娘。”
一会儿的工夫,章芬仪已经挨了几十个巴掌,两颊红肿不堪,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下,一丝稳定的发髻已狼藉开来,模样狼狈不已。
我不由轻笑:“恕罪?本宫饶了你,你也不会感激本宫,本宫为何要恕你的罪?”
玉缘道:“主子说的不错,主子从未与她们有何过节,却还是没法禁止她们背后诋主子娘,不计算,她们也不会是以对主子戴德戴德,倒不如让她们晓得些短长,今后也有所收敛,如此也可给别人个警省。”
我看着跪在地上的章芬仪与周秀士,没有一丝怜悯与不忍,冷冷道:“你们入宫也有一年了,有些事理还需本宫再说么?后宫不比家中,祸从口出这几字还望二位mm服膺于心,如果再让本宫听到甚么不该由你们说的话,到时便不是眼下这些不痛不痒的惩罚了。天气尚早,二位mm便跪在这里省过吧。”
方才还在为章芬仪讨情,现在如此快便将本身撇的洁净,我不由嗤笑:“周秀士很会为本身辩白,只是可惜,本宫没有宽恕你的来由。”
章芬仪低垂着头,硬着头皮道:“臣妾不知昭妃娘娘俄然驾到,是臣妾失礼了。”
玉缘笑着道:“奴婢何时那般娇气了,姝尧宫这几位向来不循分,对主子多有闲言冷语,现在惩办一番也好。”
章芬仪眸中闪过一丝惶恐,“娘娘手握宫权,莫非要乱花私刑么?”
我出声让玉缘停手,因打的用力,只见玉缘的手掌也已红肿起来。
我面无神采的望着她,冷冷的吐出一个字:“打。”
“臣妾…臣妾不明白娘娘的意义…臣妾所犯何罪,还请娘娘奉告。”
临拜别前,又罚二人誊写一月《妇言》。
我冷冽的目光自她怯懦的脸上扫过,“本宫不是大慈大悲的菩萨,本宫只知,有错当罚,畴前你们在背后诽谤本宫,本宫都不肯计算,倒纵的你们现在愈发变本加厉,你说,本宫该不该罚你们?”言罢,我眸光一转,嘲笑道:“乱嚼舌根,也没有少了你的份,本宫还将来的及罚你,你倒为旁人求起情来了。”
我徐行朝她们二人走去,扬声道:“二位mm可当真是好兴趣。”
出了姝尧宫,我执起玉缘有些红肿的手掌,有些心疼道:“生受你了,回宫后找些药膏涂抹着,本日便甚么都不要做了。”
我不急不缓的在她们面前停下脚步,居高临下的望着二人,似笑非笑道:“虽说立了春,可积雪还未熔化,天儿还是冷的很,二位mm如此爱好闲叙,也不怕被风闪了舌头么?”
我还是挂着淡淡的笑意,涓滴看不出半分愤怒,“既是失礼,不知芬仪欲如何赎罪?”
一向跪在一旁不敢多言的周秀士有些不安的看着一旁受刑的章芬仪,忍不住道:“常言道,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,章芬仪已经知错了,还请昭妃娘娘能高抬贵手,饶了她这一次。”
章芬仪身子一怔,不由软了下来,“臣妾不该妄自群情娘娘,求娘娘饶了臣妾这一遭吧。”
我敛起笑容,目光逐步冷冽,“方才在凤鸾宫,本宫便未曾与你计算,你当真觉得本宫软弱好欺不成?”
玉缘向来不喜这些个多舌无胆之人,自不会部下包涵,扬手便狠狠朝着章芬仪涂着稠密胭脂的脸上打去,几个耳光下来,章芬仪的脸已然通红,高高肿起。
章芬仪眼中的怒意涓滴不敢透露于外,“是臣妾多言了,还请娘娘恕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