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刚开口,承琰便又吻了上来,堵住了前面的话语,罢了,又道:“现在在宫外,这里没有皇上,只要你的夫君,你固然随便些便是,朝中的事耗了太多精力,借着陪你的机遇,我也想歇息一些日子,莫非夫人连歇息都不该允么?”
我和顺的点点头,看着承琰拜别。
吻了好久,才停了下来,如蜻蜓点水般的吻又落在我的额前,随后紧抱着我,将头埋在我的发间,降落道:“亲眼看到你没事,我才气放下心来,你可知我听到你受伤的动静后有多惊骇…”
承琰看着我,眸光和顺似水,暴露宠溺的笑容,“肃除了姚氏一党,朝中安静了很多,不碍事,现在我只想陪着你。”
承琰闻谈笑容更甚,语气更加和顺,“现在我就在你身边,会日日都陪着你,待你身子好了,非论你想去哪,我都陪你去。”
承琰悄悄将我拥入了怀中,“夫人的安危尤其首要,只要一步不离的在你身边,我才气放心。”
“皇上…”
我不由喜上眉梢,“如果如此,我定要让本身快些病愈才是,提及来,自小在宫中长大,还从未见过内里的天下是何模样。”
看着承琰如同孩子普通无所适从的模样,心中又是一阵暖意,柔声道:“臣妾没事,皇上不必担忧,臣妾只是未曾想到会在此时见到皇上…臣妾惊骇本身是在做梦…”
我闻言忍不住笑了,现在的柔情密意让周身都充满了暖意,“既然夫君想要偷懒,妾身又怎敢禁止。”
闻言我的神情不由暗淡下来,垂下了视线,“自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回华国的路上为何不断下来让玉缘他们陪着你到贩子看看呢?”
温存了一会儿,承琰谨慎翼翼的检察了我的伤口,又道:“伤的不轻,宫外的大夫我不放心,来时我已将周正一同带来,又带了些上好的药,周正医术高深,有他顾问,你也可规复的快一些。”
“但是皇上…”
我闻言一喜,忙问道:“当真么?”
承琰笑着道:“我何时诓过你?”
背部的伤口不时传来一阵阵痛苦,却仿佛再感受不到,现在六合之间,再无旁人,也再无尔虞我诈,现在我们只是平常的伉俪,我只想好生珍惜眼下这可贵的静好光阴。
承琰闻言不由轻笑,“我待你的交谊你向来晓得,回宫后我一样能够陪你。”
又陪了我一会儿,承琰仿佛俄然想起了甚么,“周正就在外候着,宫里的药总比平常的药结果好些,让他看看带来的药与你现在表里用的药是否相克,如果无事,便让玉缘为你上药吧,我另有事要问皇兄,一会儿再返来陪你。”
承琰握了我的手,“我心系你的安危,除非亲目睹到你,不然我寝食难安。”
承琰松开我,双手重捧着我的脸颊,手指轻柔的抹去我脸上的泪水,但是他的眸中却出现水光,俄然,重重的吻上了我的唇,分歧于以往的和顺,这个吻竟是充满了占有的意味,霸道而凶悍,将近让我堵塞。
很久,我才抬开端,看着他俊朗的眉眼,轻声道:“事出俄然,大夫叮嘱臣妾要卧床养一些日子,待伤口完病愈合才可行动,不过是耗些光阴,也并无大碍,皇上风尘仆仆来此,臣妾虽打动,却更心疼皇上。”
我仍旧心有顾虑,“但是,皇上分开宫中,朝中之事谁来摒挡?眼下臣妾也无大碍,皇上好生歇一晚,明日便快些归去吧。”
紧抱我的手臂又微微收紧了一些,背部的伤口传来一阵痛苦,我不由的“嘶”的一声,疼的皱起了眉。
承琰见状忙松开手臂,严峻的看着我,“如何了?是我弄疼你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