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缘不解的看着我:“主子的意义是…”
我拿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,细细品嚼,赞道:“外酥里嫩,入口即化,非常甘旨,能做出如此好吃的点心,也是mm故意了,难怪皇上会喜好。”
说罢,神采稍变,忙看了看我,仓猝道:“姐姐,我没有别的意义,皇上不过是逗我高兴罢了,在皇上心中,最看重的,自是姐姐…”
我心下不由有些疑虑,又道:“mm还年青,子嗣自是不必愁的,你入宫光阴短,是我太心急了。”
周正向来聪敏,自是明白了我话中的意义,拱手道:“娘娘放心,娘娘怀了皇嗣,却患上了症状如此希奇的怪疾,微臣自会用心照看。”
我嘲笑道:“我腹中的龙胎,便是最大的筹马。”我低头看着平坦的小腹,声音冰冷而决然:“这孩子在这个时候来了,想必他也迫不及待的要为他的哥哥报仇了…”
我面不改色,笑容更甚,“你从小便心灵手巧,你做的点心,味道定然不会差。”
见我不语,玉缘小声唤道:“主子…”
我缓缓的站起了身,“扶我到内殿歇着吧。”
我点头道:“如此甚好,只是这几日,本宫经常感觉身子乏困,呼吸困难,且时有针扎似的痛感,不知是为何?”
玉缘叹道:“瞧瞧,主子心中明显清楚愉贵嫔那番话是用心说给主子听,可主子还是放在心上了,主子在乎皇上并没有错,只是也莫要着了别人的道才是。”
我神采如常,没有暴露半分不快的神采,笑着轻拍了拍她的手道:“你我是姐妹,交谊自是旁人比不得的,你心性纯真,皇上宠嬖你,也不敷为奇,你可要紧紧抓住皇上的宠嬖才是。”
这些日子来,我虽大要对如沁毫无警戒之心,与她非常靠近,可心中却从未放松过警戒,承琰常日里虽也宠幸其他妃嫔,但是大家都知,最得宠的,还是是昭阳宫,即便如此,我仍旧介怀承琰宠幸如沁,且不说如沁入宫是何目标,我真正没法接管的,许是姐妹共侍一夫吧…即便他是帝王,我还是是没法放心…
待容瑾走后,我将手悄悄放在小腹上,凉声道:“那东西筹办了也有些光阴了,是时候让它重见天日了。”
看了眼桌上的点心,我摆手道:“把这些点心都倒掉吧。”
周正有些不解的望着我,“晨早微臣为娘娘评脉时,统统都很普通,娘娘的症状…恕微臣无能,还需归去研讨一番。”
“姐姐快些尝尝。”
我对劲的点了点头,又看了看殿外的天气,淡淡道:“周太医且先归去吧,怕是过些时候,皇上该亲身传唤你来昭阳宫了。”
我含笑的望着他,“自本宫入宫以来,一向得周太医关照,周太医的医术与品德,本宫都信的过,太病院资格比你深厚的太医很多,但本宫只信的过你。”
我命宫人给周正赐了座,又温声道:“晨早忘了问你,本宫的脉象如何?”
玉缘小声道:“主子筹办要脱手了吗?”
我揉了揉额头,幽幽道:“我身子不适,去请周太医来。”
不一会儿,周正便仓促来了,施礼后,体贴的问道:“娘娘唤微臣来,但是身子不舒畅么?”
待如沁走后,我的笑容逐步退去,冷冷的看着她拜别的方向,如沁,到底是不再纯真了…
周正道:“娘娘自前次出产已隔了两年,身子早已调度的非常安康,娘娘此时的身子也是有身的最好机会,脉象自是非常安稳。”
如沁有些羞怯的点了点头。
玉缘安抚道:“愉贵嫔说的话,也一定全作数,依奴婢看,皇上有没有对她说过那样的话,还未可知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