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琰看到那人偶,公然大怒,额上青筋爆出,“从那里搜出来的?”
说着,将记录了供词的纸呈了上来,承琰纸淡淡扫了一眼那密密麻麻的笔迹,便再不去看,“挑首要的说吧。”
我的心口如同被重锤狠狠击中,疼痛不已,自脚下传来的凉意直接涌到头部,耳边嗡嗡作响,连呼吸都困难不已,我不由用手紧紧揪着胸口的衣衫,喉头一阵腥甜,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。
承琰面无神采的看着她,像是在问她,又像是在自问:“你冤枉么?”
没有宣宫人对峙,没有将人偶的布料针法比对,承琰仿佛已认定惠嫔的统统罪过,乃至不想华侈一点时候去坐实她的罪证,惠嫔这么多年所做的统统,她身边的若竹再清楚不过,如果承琰想问出些甚么东西,即便若竹对惠嫔再虔诚,可暴室是多么残暴的处所,自有手腕让若竹将统统吐出来…
承琰嘲笑道:“这些年你做了甚么,本身心中清楚。”
承琰面上没有一丝温度,寒声道:“你伴随朕数十载,朕一度信赖你,给你位分与权力,可朕毕竟是错看了你。”
“娘娘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