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将手中的书放在小桌上,上前将他扶起,口中道:“王爷不必多礼。”
我闻言不由笑道:“好,我记下了,今后有困难便去寻你。”
玉缘轻笑道:“奴婢可没有瞎扯,以是小主可要快些将身子养好。”
不到中午,各宫的犒赏与贺礼便如流水普通进了景宜轩。因承琰下旨我养病期间不准人打搅,也省了诸多骚动。但是虽不必对付上门道贺者,礼数却涓滴不成少,便叮咛了玉缘去各宫谢恩。
见其虽年事不大,却恭谨守礼,提及话来有板有眼,倒也招人爱好。
我被她说的臊的不可,嗔道:“还道你是个慎重的,本来竟也跟茜宝一样贫嘴,该打该打。”
这一日,天气刚微微暗,殿外出去了几个内侍,声音恭敬有礼:“主子见过昭嫔小主,皇上有旨,传昭嫔小主前去承露殿侍驾。”
我笑着道:“臣妾不过是说句实话罢了,皇上也要讽刺臣妾么?”
“小主的病得渐渐将养着,急不得。”玉缘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个软枕放到我背后让我靠着,又道:“方才小主刚睡着,皇上便来了,见小主睡了,坐了一会儿便分开了。”
见我打量着他,祁泽脸上闪过一丝羞怯,有些不天然的小声道:“那日祁泽贪玩,出错落水。危难之时多亏昭嫔小主捐躯相救,只是几乎扳连了小主…”
“皇上凌晨刚晋了臣妾的位份,又犒赏了那么多东西,太后也犒赏很多。何况祁泽还那么小,换做旁人也必定不会坐视不睬,何必再谢臣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