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上前两个宫人一左一右将我按住,这时,安瑾玉身边的贴身宫女水容小声道:“主子,这沈婕妤虽可气,然她现在毕竟未得宠,掌嘴的话,未免陈迹太重,被皇上看出,怕是到时会责问主子。”
安瑾玉闻言刹时变了神采,甩手怒道:“事到现在,还敢与本宫顶撞,既然你不忍纯嫔受掌掴之辱,那便由你来代她受辱。来人,给本宫掌嘴。”
我忍着痛意,吃力的昂首看着她,衰弱道:“你本日便是要了我的命,我都不会同你屈就,你不必以此热诚我。”
安瑾玉看着站在我跟前的宫人,喝道:“愣着做甚么,还不快脱手。”
我见状,怕安瑾玉再次迁怒于如汐,忙道:“娘娘息怒,纯嫔心机纯真,并非成心。”说罢看着如汐,寂然道:“淑仪娘娘放过你已是格外开恩,你还不快些谢恩回宫去。”
安瑾玉闻言面色稍缓:“便依你所言,只是若不掌她的嘴,实在难明本宫心头之气。”说着冲着等待行刑的宫人道:“给本宫掌嘴五下,鞭挞十下,牢记打准了位置,不成留下过分显眼的陈迹。”
安瑾玉有些不耐烦的冲身后的宫人挥了挥手:“把这个贱婢的嘴给本宫堵上,将她关入侧殿,免的她在此多舌。”
亦颜担忧的看我一眼,只得扶着如汐拜别。
安瑾玉对劲的看着我:“本日这只是一点小经验,意在让你认清本身,以寒微之身与本宫乃至懿元夫人做对,只是自掘宅兆罢了。”
水容看我一眼,想了想,奉承道:“奴婢晓得主子心中有气,只是现在却不是最好的机会,给她一些经验便是,她毕竟位份不及主子,且这宫里那里有耐久不衰的恩宠,只要她有一日失了宠,淡出皇上的视野,谁还会在乎她是生是死。”
如汐惨白的脸上暴露气愤之色:“当时明显是那宫女本身将佛像摔到地上打碎,我何时碰到过她,你借着位份高于我,便可倒置吵嘴,诬告于我么?”
宫人闻言忙用手帕将玉缘的嘴堵上,将其拉了下去。
安瑾玉狠声道:“本宫迟早会拔光你这一嘴尖牙,看你如何再逞口舌之快。”
我低头道:“娘娘奖惩臣妾,天然该当,臣妾毫无牢骚。”
这时,如汐死死瞪着安瑾玉,有些有气有力的道:“姐姐,她清楚就是颠倒是非,用心刁难,你万不成着了她的道,如何奖惩让我一人承担便是。”
我嘲笑着,用极力量道:“你凭借于懿元夫人,她可曾至心待你?你替她作歹,一旦事发,你必难以保全,而她的职位还是稳如泰山,于她而言你不过是一颗随时可丢弃的棋子。且你奉侍皇上这么久,却没有孩子…当真可悲…”
安瑾玉仿佛有些踌躇,沉着脸思考半晌,冷声道:“既然如此,本宫便放你们拜别,只是…”安瑾玉面上闪过一丝狠戾:“本宫不但愿皇上晓得此事,不然,本宫必有体例让你们悔怨莫及。”
亦颜眼中的仇恨一闪而过,垂首道:“臣妾明白,臣妾与纯嫔本日只是来向娘娘存候,其他的事,概不晓得。”
安瑾玉不恼不怒,笑容更甚:“未曾想你竟这般有骨气,既然如此,本宫就依了你。持续打。”
安瑾玉对劲的点头道:“如此便好,退下吧。”
待二人分开后,安瑾玉将茶盏递到一旁的宫人手中,缓缓站起家,迈下台阶,走到我面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我,轻笑道:“沈婕妤得意宠后便心高气傲,多次顶撞本宫,言语带刺,现在这般低眉顺目标模样,本宫瞧着真是喜好。”
说罢,转头冲身边的宫人道:“给本宫看着她,没有跪足两个时候,不准起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