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何尝不知她的顾虑,我是与任何人都无恩仇,只是,在这深宫当中,恐怕是树欲静而风不止。
我跟着裕嫔的目光看去,只见本来纯白的花瓣早已干枯,散落在泥土中,已看不出本来的色彩。
“敬仁太妃?但是陵睿王祁谨的母妃?”记得初入宫时,仿佛听宫人提起过,先帝子嗣淡薄,当今皇上承琰乃先帝嫡子,宗子祁谨在先帝活着时便被封为陵睿王,三皇子早夭,五皇子祁允乃德太妃所出,年仅十六,在承琰继位第二年方开衙建府,被封为怡山王,另有祁泽乃先帝第六子,年仅八岁,母妃早逝,一向寄养在太后膝下。承琰继位后将其封为永安王,因其年幼尚未出宫建府。长公主静姝,乃太后所出,先帝在时将其指给镇国公宗子冯延,并育有一女,听闻伉俪二人琴瑟调和,极是恩爱。
本来竟与我年事相仿,莫不是在宫中多年,见的多了,如许的年纪怕是不会如此慎重沉着。
我细看了桌上的荷包,上面朵朵的莲花栩栩如生,仿若风一吹便会悄悄动摇,我不由赞道:“姐姐的手好巧,若不细看,臣妾当真要觉得是姐姐将莲花摘来缝在了荷包上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