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欲知书中所说何事,容至下回叙明。
整军经武,本人主之要图,况盗贼四起,寇乱相寻,宁尚可不修武备耶?但如灵帝之所为,则以兵事为儿戏,张威不敷,召辱不足;蹇硕一阉竖耳,遽授为上军校尉,袁绍以下,皆归节制,试思天下有义勇之将士,肯听宦官之差遣欤?袁绍辈不敷道,智如曹操,乃甘就任,正其所觉得奸雄也。若平悲观中之讲武,设坛张盖,夸请愿风,灵帝自发得耀武,而盖勋乃以黩武为对,犹非知本之谈。黩武二字,惟汉武足以当之,灵帝岂足语此?彼之所信赖者,妇寺罢了,如皇甫嵩、朱儁诸才,皆不知重用;乃至一病不起,犹视赛硕为忠贞,托孤寄命,《范史》谓灵帝负扆,委体宦孽,征亡备兆,小雅尽缺,其亦所谓月旦之定评也乎?
外戚内阉争死命,败家亡国兆凶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