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得晕晕乎乎摇摇摆晃的王奋一听竟然是这个数字,立马一个激灵不淡定了。五十万,哥存了三年才两万块都不到的老婆本,还过的是苦行僧一样的糊口。你个摆小摊的,竟然几年就存了五十万,这让哥情何故堪,这让哥如何受得了呢?也罢,这五十万哥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。
戴老板这下真的傻眼了,他只是出了个老婆本,而王奋呢,不但为了这个头发没了,并且老婆本和棺材本也投出来了,还欠了一屁股债,如何办。
“第一批货的钱我已经给了,等那批货到了,我还要你帮手把把关,等这批货验了没有题目我才放心,到时候你再把钱给我,如何?”王奋明显也是明白人,晓得戴老板问这句话的埋没含义,直接说了货到了验了没有题目再给钱,来让戴老板放心。
两小我六瓶酒见底后,戴老板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,上面也是一阵阵水库垂危,冲破伤害水位太多。因而他再也节制不住,脑袋一热就说了句“哥,实在也没有多少,小弟这几年也就差未几只存了五十万老婆本罢了,还差得远呢。”
戴老板痛哭流涕地说道“光哥,小弟要向光哥学习,要以光哥为表率,学习光哥破釜沉舟的精力,之前小弟只投入了老婆本,现在也把孩子本和棺材本一口气全投了出来,小弟也豁出去了投个70万!投的洁净溜溜,一分不剩!”
而在内里偷听的办事员一听,还是想歪了,如何阿谁甚么药要一千块钱一个?太贵了吧,那岂不是和毒品一样贵了,那到底还要不要买呢。
“啊,不会吧。”正在深感悔怨一不谨慎说漏嘴的戴老板,一听王奋的口气仿佛还嫌这五十万少了,心头不由一阵忐忑不安。
王奋沉呤很久“如许吧,你要多占点股分我也了解。我有两个前提,如果你能做到,我就六-四开,我六你四,如果做不到,就还是刚才的七三开如何。”
戴老板没有说老婆本是多少,看着王奋那欲倒未倒的身影,胃中一阵翻滚,平时他是三斤的量,可明天这个酒但是七十多度的原浆,他能喝个两斤都不错了,现在他和王奋两小我已经四瓶下肚,就算两小我对半开,也是一人两斤的量,他山城小济公喝酒向来没有怕过谁,这才两斤下肚,还早得很呢。
“啊,进一批货要这么多?不能先给点定金拿货,过段时候再结账的吗?”戴老板傻眼了,他没有想到如许的电池竟然不能赊账,要一口气先给这么多现金才行。在他的印象中,浅显的电池的话都是先拿货,过段时候略微卖出点了再给钱的。不过他想想也是,这么牛的电池能买到就已经老天帮手谢天谢地了,不能希冀还能赊账。
固然桌面上来看,两小我平分秋色,但是桌子上面,王奋仅仅是略微夹了下腿,而戴老板两条腿在不断地交叉夹起,想来是膀胱已经接受了极大的压力,不得不不断地变更姿式用力夹起,不然随时都能够山洪发作。
而一向偷听的大胸办事员,偷看到戴老板那不诚恳的双腿,在桌面下像跳了舞一样夹来夹去,她又一次想歪了,不由一阵鄙夷,这也太急色了吧,还没有吃完饭呢,上面都已经勃成如许夹都夹不住,实在是太急色加丑恶了呀。
因而两小我再海吃还喝起来,王奋和戴老板两个穷DIAO丝也是没有甚么谈买卖的经历,谈一个简朴的卖电池的买卖,也是各出奇谋斗智斗勇,搞得好似两个政客在商谈军国大事。可惜虎头蛇尾,到了最后还是得靠华国人的老体例才气将买卖谈成,那就是把一方喝趴下。
一阵胡吃海喝,山城小济公和山城小武松是火星撞地球,棋逢敌手,将遇良才,喝得难分难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