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耿慎远,恰是闵文忠的忘年之交。此子也是个痴的,本来这件贪腐案和他并无多大干系,却因为想要包庇闵文忠而深陷泥塘。
毕竟,奸臣还可防备,这等忠臣若然犯事,倒是处于无人羁系的地步,为害将会更甚。
雷炳文惊得一下张大了嘴巴,强忍住看向沈承的*――
老天,怪不得沈承方才不准本身碰那一摞奏折,明显皇上方才神情舒缓多了,会俄然暴怒,必定和那份砸下来的奏折有干系。
倒是涓滴没有替邓千讨情的意义,这个杀才,还真是罪有应得。
可不是前些光阴五皇子方才一手包办并备受皇上奖饰的闵文忠一案?
“娘娘,快,邓千总管不知犯了何事,竟是被锦衣卫的给拿住了,眼下就在拢翠阁内里,说是要直接打死了事!”
如此剜朝廷的肉补小我的私交,恰是皇上最为厌恨的。用皇上的话说,如此公器私用,当真是比那等往本身怀里捞钱的奸臣更加脸孔可爱。
待得邓千紧跟在两人身厥后至殿中时,早规复了昔日恭敬和婉的模样,甚而脸上还带有几分忧色:
雷炳文一惊。以他影象力之好,天然识得此人是谁。
又想到之前沈承不准本身碰这奏折,眼下想来,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、过于谨慎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