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英国公府的前程为重,也只得让佑哥儿临时受些委曲了……”
“眼下最需求存眷的,倒是那沈承。”顾准一字一句道。
之前策划不成谓不胜利,殊不知最大的的受益人倒是四皇子姬临。
因占着一个“长”字,若令他做大,五皇子将来的皇储之路,必定艰巨非常。
“大哥你说甚么呢?眼下五皇子被斥,宫里娘娘也被夺了打理六宫的权益,大哥你也是焦头烂额……”
外人只瞧着两人一样的面色凝重,却不知待得进了内庭,竟是齐齐暴露笑容来。
“那句天下父亲不慈者莫如你沈青云的评断必须从身上摘了去!”
“快来人,备轿,我要去杨府……”
“公爷,公爷,至公子这是要做甚么啊?如何早不出来,玩不出来,偏就等着我们巴巴的把全部府里的好东西都送给他岳家了,就从天牢里出来了?公爷您为大正立下汗马功绩,被赦出狱也在道理当中,他沈承又凭的是甚么,被皇上如此爱重?说甚么救驾之功,那西山猎场但是皇家重地,不得答应,如何能入内游逛?不治他个擅闯禁地的罪名就不错了,还救驾之功?要说这内里没有甚么诡计,妾身故也不信啊……”
“阿谁孝子,他休想!敢有这等暴虐心机,看我不抽死他!”
还要再说,一阵舒缓的脚步声传来,随之走出去一个面庞儒雅的中年男人:
毕竟,所谓江山易改赋性难移,皇上对姬临的成见早已根深蒂固,如何会因为一两件事就等闲窜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