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奴家服侍您喝酒。”女子已然靠近乔魏远,她悄悄跪坐在乔魏远下首,伸臂要给他斟酒,那外露的臂膀更是显眼。
乔魏远像赏识着一副美景,冷声道:“哼!没用的东西!”太不经‘杀’了。
乔魏远慵懒的靠在软榻上,一张脱俗的容颜已经全然没了稚嫩,含混的灯火下,他剑眉斜飞之余,那眉眼给人一股不怒自威之感:“呵....二哥谈笑了,你这还算是甚么奥妙?大伯和大哥怕是早就晓得。”只是听任不管罢了。
他刚要扣问如何是好,文天佑的千里良驹已然靠近,他透过半开的帘子认出了乔魏远,他眉头微微一皱,以他对乔魏远的调查,此民气很暴虐,城府之深令人咋舌,不过也是奇才,几年后得了进士的功名,迟早会与他同朝为官。
乔魏远连看都没看她一眼,径直下了马车对福林道:“还等甚么!”
不过,总归是出来寻欢的,他也不再多问,挑了个腰细胸丰的女子,搂在怀里去了另一间屋子。
乔魏远现在已是八尺不足的个头,他的背后是一弯玄月,孤寂且冷僻,这小我给人的印象像是从狂野走出的野狼,无边的淡然和狠绝,可偏生又是傲慢的俊美!
女子心头一喜,像是寻到了拯救稻草,普通来寻欢的客人多数都是孔殷火燎,哪另有挑处所的?
乔魏远眯着眼,冷目看着一节乌黑的臂膀:“就她了。”他指了一个年约十七八的女子,也不问是否还是处子之身,直接招了招手让她过来。
女子一惊,回望四野,顿生一股发急:“公子!您是想玩甚么?奴家共同就是。”
“奴家都听公子的。”女子欣喜的说着,起家眼巴巴的看着乔魏远,当真是一副玉树临风,俊朗无双的边幅,她拉了拉衣裙,想暴露那对乌黑的山峦。
语罢,一行穿戴红色程子衣的男人很快便消逝在雪道上。
福林以最快的速率赶着马车去了城东一处荒郊,直至马车停下,他撩开帘子道:“公子,到了。”
她心下颤了颤,但为了此后,还是应着头皮,看着一脸冰霜的乔魏远道:“公子,您说甚么就是甚么。”女子娇羞的低下了头。
很快,那妇人和十来个女子鱼贯而出,铺着漳绒地毯的房间很快只剩下乔魏远和他所挑出的歌姬。
不得不说,乔魏远是她见过的最美的男人,还听闻是本年北直隶的解元朗,能有幸服侍如许一个兰芝玉树的男人,她也算是三生有幸,万一被他看中,就算以她的出身进不了乔府,如果能被养在院外,也总比在秦满楼被千人枕要好上百倍。
这一望,施了盛饰的脸僵了一僵:“公子,这是?”听秦满楼的姐妹说有些贵公子有奇特的爱好,那方面也是如此。
那歌姬抿了抿唇,轻步朝乔魏远靠近,一步一行,酥胸若隐若现,烛火照在乔魏远脸上,将他身上仅剩的少年之气掩去。
可乔魏远已经起家往外走了几步,在背对着那女子时,脸上闪出一抹嫌弃之色:就你?也配!
文天佑眼眸流转,盯视了乔魏远几眼,不带任何情感道:“三少爷保重,本官先行一步。”
这时,一阵马蹄声传来,跟着马蹄声的靠近,另有锦衣卫公用的灯具,垂垂照亮了官道和城郊交界的土路。
“这....估摸着日子,也该到了。”福林擦了把盗汗,心道主子可千万别打表蜜斯的主张,这些天都城都传遍了,白启山若娶了白虎的长姐,此后官途是个甚么环境,还不得而知,万一入了阁,那么白若素可不是等闲能招惹的。
乔魏远俄然拿折扇将她的臂膀压抑在案几上,身子却涓滴也未靠近她:“这么心急?不如换个处所?服侍好了本公子更加有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