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辰懒得同她说这些破事,让丫环端了参汤出去,又喂了她一碗。
褚辰唇角蓦地一抽:“你思疑是我?”脑洞倒是够大的!
“那你到底解释解释这是如何回事啊?莫非刘娉婷未出阁时,与许参领暗度陈仓了?”若素诘问。她有点不太信赖,像刘娉婷那样的大美人向褚辰投怀送抱,他会坐怀稳定?此人明显非常热中于那事。
因而道:“东哥儿只是染了风寒,大夫说无碍,长嫂的确不宜走动,被叫那些偶然的人伤了胎气可就折损了。我传闻刘娉婷也有了三个月的身孕,她刘家兄长被抓以后,一向在许参领面前求请,有了身孕后更是变本加厉,这不,许参领也是为了她跑前跑后,总算求着大伯向皇上求了请,让她大哥回山西刘家了,官位虽丢,起码保了一条命。”
“对了,刘世淮被遣送回山西了?是你做的么?”
东哥儿是魏茗香所生的庶宗子,他寄养在乔若云的院里,常日里也只是嬷嬷丫环们照看着,她也不太上心。
第二日早朝,白虎(朱孝天)将一本奏疏重重拍在案上,喝道:“好一个蒙古鞑子,死了一个公主,还怪在我朝头上来了!”
身边的司礼监寺人是个年纪悄悄的新人,朱耀一事过后,东西厂大换血,他就是方才汲引上来的,为人谨小慎微,见白虎几乎失礼,轻嗑了两声。
到了下午,实在无趣的很,就让丫环去请了褚兰过来,凑够了数,玩起了麻将,乔若云等人也仿佛成心奉迎她,每次都用心输,这令的本还兴趣勃勃的若素大为绝望。
白虎向来不会向外族逞强,他这番言谈也是抛砖引玉,如果能够的话,他乃至想御驾亲征,实在这件事明天就同褚辰商讨过了,内阁也极其反对天子亲征,这才有了面前这一幕。
当明天子的外甥女,继母是长公主,另有个通天的夫君,谁不想凑趣白若素!世上的事当真是奇特,当初还是寄人篱下的落魄女,几朝几息以后,就成了梧桐高枝上的凤凰,叫人攀附不起。
就一个字,打!
乔若云见了她仍旧四肢纤细,除了肚子隆起以外,竟没有半点有孕的迹象,就连肤色也是粉中透着白,像新开的桃花,万一挑一的容色。
朝会结束,司礼监厂里退朝,文武百官摆列自摆布分歧方向缓缓走出大殿。
“你是不是感觉我该杀了他?”褚辰的确想过弄死刘世淮,可碍于侯夫人这一层,他到底还是高抬贵手了一次。
若素就跟听戏似的听乔若云说完,实在,她对旁人的事还真是没甚么兴趣。
老嬷嬷这话在情在理。
若素穿的很随便,内里还披了一件滚兔毛的披风,更是衬得肤色白净,端倪滑头,乔若云看着她这等容色,想起了一样明艳动听,运气大不不异的刘娉婷,她本来就是来和若素熟络干系的,天然要找一些若素能够感兴趣的话题。
乔若云正给蕊姐儿缝制入冬的小衣,身边的陪房嬷嬷道:“四奶奶,您同大奶奶是远亲的表姐妹,大奶奶的职位今时非同昔日,您与她多走动走动,大房此后说不定能成为您的依托。”
不是若素狐疑重,究竟就是如此,刘娉婷嫁给许响也才三个月不到,如何有三个月的身孕?
若素道:“这倒没有,我就是随口问问,下午那会,乔若云来看我了,说刘娉婷已经有孕三个多月,那岂不是在侯府时就.....”她神情古怪的看着褚辰。
文天佑从武官一列走了出来,拱手道:“微臣愿领兵北上!”
若素挑了件,摸了摸,料子极好,最合适做小衣:“有劳你了,明天个儿如何有空来我这里?我传闻东哥儿病了?大夫如何说?我没出产之前,褚辰不让我碰病患,不然我倒是能够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