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繁华笑了笑,握住茶盏的手顿了顿:“这你大伯母也是为你好,你父亲……哎,家门不幸。”说到这里的时候,夏繁华的脸上多了一些遗憾,缓了缓接着说:“这萧家是个好去处,我同你母亲说过,她觉着不错。何况这萧家已经派人送来了一些礼钱,这……”
当初三伯父归天了,大伯母也是口口声声说要对夏雯好。夏雯当时一瞧这大伯父家里比本身家里强,恨不得早点住到大伯父家里。但是谁想,成果倒是大伯母拿了三伯父家里的财帛后,这转眼就翻脸不认人。
赵氏如何也没想到,她未曾解释完,夏阮又再次打断了她的话:“那就将礼钱退归去。”
赵氏听了这话,神采略微和缓了一些:“你还小,不懂事,大伯母不会放在心上的。”
夏繁华愣了一下,目光里的笑意垂垂的散去,暴露了如刀锋般冰冷的眼神。他被夏阮的一句话噎的说不出话来,屋子的氛围有些剑拔弩张。
只是最后谁也没想到,会演变成四周的人都在讹传,她实在是一个克死父母的扫帚星。
放在心上更好,夏阮感觉有的时候,言语间的伤害,比在人身上砍上几刀更短长。那种痛入骨髓的滋味,她现在都不会健忘。她也想让大伯母尝尝这个滋味。
“礼钱?”夏阮没有给夏繁华机遇说完这些话:“大伯父,我母亲收了礼钱了?”
内里的秋雨,不知是何时又重新下了起来。
人已死,这三千两白银到底是不是父亲收下的,早已变成了死无对证。
夏繁华此时已经有些颤抖,脸上的肝火也模糊可见,语气里带了一些轻视:“哦?你倒是说说,你母切身边为何离不开人?莫非小小的风寒竟没有病愈之日?”
瞧见赵氏还想说点甚么,夏阮干脆福下身子对赵氏行了一个礼:“侄女本日无礼了,是侄女的错。”
若说大伯母是蛇蝎的话,她这个从天国里重新活着返来的人便是恶鬼。
夏阮此时内心嘀咕,如果萧九好,为何不见大伯母将二堂姐嫁畴昔。
“这礼钱天然不是你母亲收下的,是大伯母帮你母亲收下了,你母亲说……。”赵氏见本身的丈夫说不出话来,本身便将这个担子扛了一下,神采间闪过一丝不安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