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五少爷厚爱,这事我能够替家父答复五少爷了。”夏阮挖苦道,“母亲教诲我,在家从父、出嫁从夫,这三从四德尚未出阁的女儿家,又怎能违背父母的意义?父亲早已为我做主,来日我要嫁之人,必是举人。敢问五少爷?你但是举人。其次,夏家庄子上的东西卖不出去,是我父亲不肯意卖。上一年收成好,父亲筹办将库房里的东西分给庄子上人。其一,是夸奖他们多年来的劳苦。其二,这也算是做功德,为母亲肚子的孩子祈福。以是我不知,五少爷是从那些嘴碎的人那里听来的闲言闲语。当然,若真的是丹阳县的掌柜的不收夏家的东西,那么也是有小人从中作怪,五少爷你说我说的对不对?”
他本日来这里,不过就是验收所谓的‘战果’。
若不是为了那句话,他们怕是百口都已经灭族了。
夏阮听了这话,却忍不住暴露了一丝玩味的笑:“那么就多谢五少爷担忧了,这事我天然晓得,并且我应当比五少爷晓得的更早一些。”
萧康志娶了夏家大爷的女儿。那么,萧康闻便要娶夏家二爷的女儿。
在夏阮的眼里,萧康志是个毒蛇的话,那么萧康闻就是猛兽。
此时的夏阮还是是风轻云淡的神情,只是她唇角一动,暴露讽刺的笑。
想到这些,他脸上的笑容就更深了一些。
前几日夏清荷竟然写信跟他说,如果他不让夏家的东西卖出去的话,那么她就不肯嫁给他了。从信上,萧康闻都能设想,夏清荷那种傲岸的口气。
毕竟此时他,更但愿看到的是夏家三蜜斯如何跪在他的脚下要求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