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阮微微一怔,暗自咬唇。
建广帝在听了江皇后的皇后,眉头皱成一团。
爱屋及乌,建广帝也多少有些不喜地上跪着的人。
水朱紫缓缓隧道:“是妾邀姐姐一起去御花圃的。”
水朱紫听了以后,几近要吼怒了起来:“清河公主你如何会没有看到?你明显就站在曾贵妃的身边,你明显瞥见了是夏阮和安贵妃脱手。你现在如何能够……”
建广帝在听了这句话后,神采惨白。
她如何就将这件事情给忘了。
江皇后言语里带着几分无法:“曾贵妃和安贵妃不慎落水,臣妾感觉……这事必定是有人蓄意暗害。”
“你查出来是谁了吗?”建广帝坐下以后,扫视了一眼屋内的人,“太医如何说?”
熟谙的嗓音落入夏阮的耳里,却成了非常讽刺的存在。
站在建广帝面前的人,恰是四皇子费经心机寻来的神医,也是在前几日出尽了风头的将墨。此时他眉峰渐渐地聚了起来,神采有些凝重:“曾贵妃娘娘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无大碍,可安贵妃娘娘……”
“这是如何回事?”建广帝一脸不悦,然后他的目光很快便落在了地上跪着的夏阮身上。
朱嬷嬷此时从速站了起来,走出去以后便跪在了建广帝的身前:“回皇上话,是水朱紫邀存候贵妃娘娘去御花圃的,安贵妃娘娘婉拒以后,水朱紫说安贵妃娘娘是不肯陪她一起去,以是……皇上,安贵妃娘娘她是被人推下水的,安贵妃娘娘自小怕水,又如何能够主动靠近千鲤池。”
江皇后愣了愣,她还未查清这是如何回事,又如何能够说的清楚。
这话一出,水朱紫的神采刹时变得惨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