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爷---二爷----”
“小的晓得,小的辞职了。”凌常恭敬的退下。
“有没有人发明?”
“夫人,婢子感觉,您被夺去统统。都是大蜜斯的错。若非是她,我们现在何必这么困难,二爷的话----”
“说的也对。”兰氏拉着她的手与她说话,面上却暴露疲惫之色。
待他走后,邹氏脸快速沉下来,翻开红盖头,目光狰狞的盯着红烛。
“夫人,您再多吃点东西吧。”采菊将一盘子糕点递在邹氏面前。
“可我现在----甚么都没有了。”邹氏面色板滞,跌跌撞撞的坐回床沿上。
走出房后,织羽看出凌依眼有惑色,问道:“大蜜斯是不是在担忧甚么?”
之前凌依每日凌晨都会给兰氏泡养胃的茶,兰氏喝着极好,便点头同意道:“那可得费事你了。”
胡氏觉得她担忧年纪,笑道:“大蜜斯还年青着,这是说的哪儿的话,那奴婢岂不是要哭死。三四十的人了,您看奴婢不也活的好好儿的。”
织羽忍不住笑:“也亏的大蜜斯如此多疑,才制止了那么多事儿。”
采菊也黯然起来,畴前风景,如昨日浮云,之前哪怕邹氏只是个妾,可府内高低,谁不尊她敬她。凌府内的统统,满是邹氏说了算。
下午的时候,裁缝到了,给凌依量了尺寸,又问了她喜好的款式和色彩等等,最后包管说一个月以内出成品。
三人再次叩首,恭敬的退下。
这些都过期了,穿戴还小,不如送人。奴婢已经约了裁缝下午过来。
“是又少一年。”凌依面色淡淡,让胡氏先将衣服收起来。
凌依心中一动,扶着兰氏躺下后,将被子给她掖好,“不如从明儿起,孙儿每日下午也来给祖母泡安神的药汤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