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,提及来,邹家能有昨日那等风景,还不是端赖邹家的三女儿,现在凌府的夫人,若不是她,邹家能攀上凌氏这么好的婚事?恐怕这会子还在做一个小小的县令呐。”
邹建吓的一个颤抖,跌跌撞撞的去清算东西。
“哎----真是可惜了,你看邹家,一时风景无穷,现在却成了阶下囚,比我们这些浅显老百姓都还不如,我传闻,大殿之上他气急废弛,竟敢公开对皇高低手,这不是明摆着自找死路吗。”
母亲也该晓得在这件事,我凌府的处境难堪,如果不讨情,倒显得我们凌府凉薄没人道,如果讨情,又显得我们是非不分,抗旨不尊,触怒了皇上不说,万一牵涉到全部凌府,那到时候母亲但是连这最后的避所都没了。”
彩菊往屋里瞧,看到凌慧面庞板滞,又是活力又是顾恤,一把推开鸳鸯就往屋里走。
凌慧面无神采的盯着一处,也不知在想甚么想的入迷。
你们邹家背后里对我做的那些事,我但是一清二楚的。我也早就提示过你,如果你安循分分,那就还是我凌家的夫人。可你偏要肇事端,本日邹府的了局。满是你们自找的,与我又有何干系。我顶多不过是推波助澜了一把。”
“毒妇,你既能做出如此残暴的事,对你的母亲下毒,我凌府再容不下你,本日我便休了你,你且随你那一家人去吧。”
凌依听着中间一桌人的说话,嘴角一向挂着浅浅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