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羽也茫然不解:“我也不晓得这事儿,白老爷,这婚事是何时打消的?”
“送入洞房-----”喜婆长喝一声,宫曦儒拿着喜花的手较着一紧,手脚都有些不听使唤似的,生硬着在前面带路去新房。
织羽怔了怔,不敢置信道:“这不成能,新娘子如何能够会是别人呢。如果内里已经拜堂,那我们大蜜斯可如何办?”
白书恒却拦在门口,蹙眉道:“存锦已经与长史家的女儿拜堂结婚,你们归去吧。这亲只能结一次,本日断不成能再拜一次堂了。”
喜婆看到出来的人的脸,一个没稳住,啊的大呼一声,竟直接颠仆在地上,指着新娘子支支吾吾半响无语。
喜婆上前问保卫道:“我们是凌家送亲的步队,如何不见人出来驱逐?这吉时都快过了。”
此时现在,另一顶花轿已经到了白府。可花轿到了大门口的时候,竟然无人驱逐,不但如此,大门口还守着几个保卫,院内倒是欢乐一片,这到底是如何回事?
这就像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似的,打算来打算去,最后本身却成了出嫁没人要的人了。
廖娥争论的声音越来越大,宫承焰怕她闹的别人都晓得,只能先安抚道:“你先归去,等这里一完事,我立即去廖府给你们一个交代。”
拜六合拜父母再对拜,统统都是遵循端方来,一步步走,而每走一步,宫曦儒脸上的神采就愈发的寂静当真,像是对待圣物普通,一丝不苟。
门外礼毕,花轿被抬着进了正厅的前院,宫曦儒又用扇在轿顶上打了三次,再用脚踢三次轿门,这才由媒婆翻着花轿帘子,由小丫环扶着新娘子下轿。
白书恒将圣旨拿出来给她看:“这是皇上亲身指的婚,我早已与凌府协商了这件事,我们与凌家的婚事早就打消了,你这时候还来做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