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同府那边有几个煤窑的店主,前次派人求见父亲,说是要将那几个煤窑卖给我们,我和父亲商讨过,本来要派杨大掌柜畴昔,不过……这是大事,我看还是我亲身走一趟瞧瞧吧。”梁芜菁眼中闪动着一道奇特的光芒后,柔声说道。
“蜜斯如何俄然要去山西?”碧云看着梁芜菁,一边替她换了热茶,一边问道。
她要劈面问清楚,问问梁絮儿,为何要如许做?莫非为了繁华繁华,真的能够舍弃统统吗?在她心中,本身这个mm真的一文不值,真的如此碍眼,要除之而后快吗?
这些几年她帮父亲打理梁家的买卖,也没少跟着父亲走南闯北的长见地,固然有着大师闺秀的矜持,常常皆带着面纱斗笠,跟在父切身边,但这两年也垂垂自个做主了很多事,旁的不说,本年夏季里,她就单独一人去姑苏那边巡查过了。
以是,从都城去云龙寺真的不算甚么,但却不能奉告父亲母亲,他们如果晓得自个要去找姐姐,必然会担忧的。
梁芜菁是腊月二十五出世的,梁贵妃天然晓得,可她却在现在分开都城祈福,这不是在遁藏梁家之人,又是甚么?容不得张氏不如许想。
梁芜菁闻言但笑不语,任凭屋里两个丫环如何劝说,也不改初志。
永泰钱庄开了三百余年了,遍及天下,除了州府,就连县府里也有,是梁家的财产。
“芜菁,再有两月,你便年满十七了,你姐姐前去云龙寺诵经祈福,要七七四十九天,加上来回的路程,起码要两个月,待她返来,便到年关了,你的生辰也该过了。”固然张氏不肯信赖梁絮儿会这般狠心,但梁絮儿此举明显是在避开她们,不然事儿会有这般巧?
“是,蜜斯。”二人闻言,脸上皆闪过一丝喜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