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齐氏固然长年病着,身子不好,但本日也身着凤袍,陪着太后盛装列席了,在她们二人身边,一众嫔妃规端方矩的站立着。
永安王今儿个打扮的极其俊朗,一身大红色的吉服,上头绣着五头五爪金龙,烘托着他亲王的高贵身份,头上的法冠也精美贵重,一看就是外务府特制的。
“芜菁,去吧。”梁义博怕自家夫人因为悲伤难过而一时打动,说出甚么不该说的话,因而悄悄对女儿说道。
今儿个的她们,都悉心打扮过了,特别是那些久未承宠、难见天子一面的嫔妃,更是卯足了劲儿,把常日里最好的行头都用上了,只盼着乘此机遇让天子看上。
“不能攀附还不是攀附了,茵mm不就是个先例吗?遵循端方,你当初入宫也该是为奴为婢的,却被指到了王府,给我们皇上做了侍妾,皇上继位后,你的身份不也水涨船高了吗?”一贯看不惯茵嫔的良妃撇撇嘴后,如此说道。
可即便如此,现在不也渐渐近了吗?为何这般怕她?茵嫔不由在心中问本身,可任凭本身如安在心中给本身鼓气,也不敢再回一句嘴了,乃至另有些悔怨本身方才说出那番话来,不但没有挤兑到梁贵妃,还引来一身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