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拉着徐思安进了正厅,让丫环婆子去里间拿了药箱出来,徐思安身上还穿戴厚重的铠甲,想来是收了周管家的家书,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一身,就仓猝往回赶了。
厥后老太太捶他胸口的时候他又皱了眉,赵菁就更加肯定的七七八八的了。老太太一听这话就严峻了起来,赶紧扶着徐思安问道:“此次又伤哪儿了?你哪回能不负伤了返来,咱就是祖上积善了!”
这时候跑堂的水已经烧开了,赵菁亲身出去了,垫着脚在徐思安设茶叶的柜子上找了一圈,他平素就不是一个讲究的人,茶叶柜里连几罐子像样的好茶也没有。赵菁寻了一小块的普洱出来,用小锥子敲了一点下来,放在茶铫子里煮了起来。
厅里还站着两个小丫环,赵菁让她们去清算了药箱送到次间去,便问徐思安道:“侯爷今儿还是在外院歇息吗?”
徐思安身姿一僵,松开对赵菁的挟制,站起家来,负手对门外道:“送出去吧。”
“侯爷喝了这盏茶,就早些睡吧。”如许孤男寡女的处着,赵菁总感觉有几别离扭。徐思安从她手中接过了茶来,抬开端对赵菁道:“这段日子,辛苦你了。”
张妈妈闻言便懂了这此中的意义,别瞧老太太平常糊里胡涂,在这上头却另有些心眼,晓得给他们年青人留些时候。张妈妈忙应了一句,上前扶着老太太起家,两人一溜烟就回房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