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才说出口,便又恍然大悟。
不过从这几日齐芯蕊的表示来看,倒是一个识大抵懂端方的女人,张妈妈也稍稍放下了一点心机。毕竟有孙玉娥这类前车之鉴在这边,她白叟家也是有几分后怕的。
赵菁愣愣的听了半晌,没想到这事情却也能扯到她的身上,偏生这些留言还说的有板有眼的,竟是找不到能让人辩驳的处所,赵菁的眉宇便忍不住拧了起来。
这些话听似不过是坊间的留言,但细细咀嚼,却弥散着一股浓浓的教唆意味。外头那些人那里晓得摄政王和天子之间的干系,就连皇上本身也不晓得,这些话如果传到了御前,两人之间本来已有些和缓的冲突只怕是又要被激起来。
朱姑姑倒是没有走,在松鹤堂稍稍坐了一会儿以后,跟着赵菁往明德堂去了。赵菁猜想她是个大忙人,今儿跟着云嬷嬷一起过来,说好了是带着她认一认侯府的门楣,实在怕是另有别的事情。果不其然,朱姑姑在厅里坐了一会儿,一杯解暑的酸梅汤下去,便抬开端来看着赵菁道:“春秀也要出宫了,你可晓得?”
云嬷嬷是蒲月三十那一日过来的,朱姑姑也跟着她一起过来的。在老太太的松鹤堂里,几个女人拜过了先生以后,赵菁便命人送了她回家,赵菁因月朔那日要往慈航庵去,便叮嘱了下人,让初二那日再接了云嬷嬷过来侯府开课。
她说完又顿了顿,持续道:“摄政王府的小妾,你说说看,王妃现在已经去了,王府固然有几个侧妃,可仿佛也并非很得王爷的宠嬖,有人暗里传言,说春秀之前一向不肯出宫,就是在等着王妃死了,好给本身腾位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