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思安略略点头,眼看着船靠了岸,命长庚付了摆渡钱,两人上了岸,去驿站雇了一辆马车往城里去。
徐思安换了一身便装,带着长庚一起,乘坐江上摆渡人的扁舟往城里去。阳春三月春意盎然,江边上来往商贾如织,大师仿佛对即将而来的戮战完整没有兴趣,仍旧过着闲适安闲的日子。
约莫过了半个时候,马车就到了问渠茶社,那两个跟踪的早已经在半路高低了车。长庚跟在徐思安的身后,一边四周刺探,一边道:“爷,那两小我没跟着来了?”
故事讲了一大半,底下客人们的反应倒是狠恶了起来,便有客人开口道:“那咱现在能享这承平乱世,岂不是要感谢那位珠泪夫人了,要不是□□爷冲冠一怒为红颜,我们只怕还没现在的好日子过!”
马车过了不久便进了城,徐思安命赶车的直接就去了问渠茶社,长庚这时候还揣着几分严峻,闻声徐思安要去的处所,忍不住问道:“爷,咱真的去茶社听书去?”
“是主子丢的,主子丢了以后,自发无颜面对夫人,便没再归去,厥后赶上了太子出城,主子便跟着太子一起逃到南边来了。太子一起被追杀,主子怕死,就悄悄的逃了出来,一向在这金陵城里混迹。”平话人说到这里,忍不住就落下了泪来,颤着肩膀道:“珠泪夫人待主子恩重如山,可主子还丢了她的孩子,前些年主子回都城的时候去鼓楼大街四周刺探过,可谁也不晓得那孩子的下落,主子只记得她的手臂上有一块胡蝶一样的胎记,但是大女人家的,谁能瞧得见这些,便是有也不敢说,何况也不知是死是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