寿婶瞧着她的模样心疼,一个多月前她在侯府见过赵菁,当时候的赵菁工致精干、骨子里透着一股子贤惠无能,那里像现在这幅模样,这才多久不见,好端端的女人被折磨成了如许。
袁氏闻声声响,回过甚看了一眼,仓猝奔过来,拉着赵菁的手道:“你可去哪儿了,不回家也不说一声,可把你哥急坏了!”
寿婶把熬好的银耳羹放在茶几上,回身看时,本来床上平躺的人俄然缩成了一团,固然隔着一层被子,她也能瞧见里头不断颤抖的赵菁。寿婶一阵心疼,也不急着上前去拉赵菁的被子,经历过昨夜一番修罗场,赵菁只怕是已经被吓坏了。
赵菁放下了防备,任由被子从身上滑下去,寿婶放下了银耳羹,拿着屏风上的棉袄给赵菁披上了道:“昨儿侯爷带你返来的时候,你身上的中衣都潮了,以是我拿了我新做的衣服给你换上了,你的衣服在外头晾着呢,等干了就给你拿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