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冷着脸，首乌亲身带人将她押出了门去，带到街头的张屠夫面前。
灯芯不信赖，不过自家主子这神采太胸有成竹，她也就有些猎奇，等主子歇下的时候，就壮起胆量，去敲侧堂的门。
还真是学聪明了啊，季曼无法地放开她的手，回身又蹭到陌玉侯身边：“侯爷――”
“婉儿女人。”一个声音从她背后传来，吓得温婉差点尖叫，转头一看才发明是院子里新分派的粗使丫环。
这话温婉不是第一次闻声，头一回说的人是陌玉侯书房里的茶水丫环，她转头就去跟陌玉侯哭了一会儿，那丫环就被遣送出府了。
瞧瞧，这还挺委曲。老夫人睨着她道：“不会服侍人的丫环，养在府里干甚么？趁早送出去吧。恰好明天轩儿不在家，我就做个主，将你许给街头上的张屠夫，你感觉如何？”
温婉笑道：“奴婢向来不会服侍人的，是夫人非要将奴婢留在身边，奴婢也很无法。”
季曼笑得眯起眼，又去亲亲热热地拉着温婉道：“你看，侯爷都承诺了，你就跟我走吧。”
温婉挺直了背：“奴婢是侯爷的人。”
“这还得了！”老夫人怒道：“身边的丫环都死完了不成？”
老夫人只是吓吓她罢了，绝对不成能真来的。
季曼笑着点头：“无妨，夜里比来老是睡不好，起来又没人服侍，昨儿差点摔了，以是吓得没如何睡着。”
温婉内心本就有气，听着这话更是冒火：“觉都不让人好好睡了不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