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琬琰一头雾水,她做甚么了?
言穆清扬起剑眉,俊颜尽是邪魅,“你固然喜新厌旧,归正到最后我还是会把你抓返来。”身下娇颜醉人,让言穆清一阵泛动,忍不住低下头想要含住那苦涩的娇唇,而卿琬琰怎会不知他想做甚么,却也没有推开他,揽着他的宽肩,闭上眼睛,屏息等着即将到来的密切,可刚感觉两唇相触,俄然那柔嫩的触感分开,展开眼睛,就见言穆清要起家,忙收紧手臂,揽着他的脖颈,让他没法起家。
卿琬琰甜甜一笑,抬眼看着他,道:“那,如果儿子呢?”
卿琬琰闻言撅起了唇,嗔道:“公然是母凭子贵,这小家伙还没出来呢,你就千依百顺了起来!”
卿琬琰细心看着他的神采,肯定不是开打趣,有些哭笑不得,“你是和儿子有仇吗?”
卿琬琰不敢信赖本身那平平的肚子里竟然已经有个小娃娃了,是她和言穆清的小娃娃呢!
卿琬琰一愣,方才帮衬着同他置气了,倒是没有重视到这些,现在他这么一提示,她倒是发觉出鼻端竟是酒味,不过不知是不是因为是他,以是她倒不感觉难闻,又舔了舔唇,唇齿间另有淡淡的酒香,想来是方才二人亲吻的时候留下的,她竟然到现在才发明,不由得好笑。
卿琬琰嗔道:“你也不怕把女儿宠坏了。”
把玩着他的大手,声音软糯道:“在想我们的孩儿,夫君,你想要女儿还是儿子?”
看着她仍然平坦的小腹,无端感觉碍眼了起来,因为这个还未出世的小家伙,他这个做爹的,又要做好久和尚了。
“你现在怀了身孕,李太医说月份尚浅,胎像还不敷安定,以是不得劳累,钟芹的事……”
接着就叮咛下人筹办热水,而他也确切没有担搁多久就返来了,在肯定本身身上没有酒味了,就走到拔步床上,却见卿琬琰坐靠在床榻上,正抚着本身的肚子,见他来了,就翻开被子拍拍中间的空位,语气轻巧道:“夫君快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