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隽俄然跪了下来,重重的磕了一头,道:“母亲对隽儿有生养之恩,为人后代,如果连为亡母讨回公道的本领也没有,要这些虚无的名声又有何用?隽儿要求祖母和父亲,将他们二人交给顺天府,以慰母亲在天之灵!”
瞧着他一脸慎重的模样,卿琬琰感觉眼眶泛热,眨了眨眼睛,将泪意逼退,小扣了一下他的脑门,故作打趣道:“你倒是想得美,我何曾说过你能够清闲安闲不消管这些了?你本日看到了,接下来的日子,父亲怕是不会给我们好神采,你是侯府世子,姐姐还要靠你撑腰,到时候你可不要让我绝望。”
小厮感遭到安平侯目光中的压迫,心惊胆战,忙将话一口气说完。
安平侯正要生机,却被生生打断,一口气顶在胸口,瞪着冒然闯出去的小厮,目露寒光,道:“甚么事大喊小叫的?”
“你!”
看着卿隽进了屋,卿琬琰才转成分开,到了芙蓉居,简朴洗濯了一下,便要寝息,刚躺下来,却俄然听到佩画的轻唤道:“王爷!”
这么一想,蔺具就更不敢担搁了,也不管现在已经多晚,领着衙役就来了,天然他敢这么做也有另一层考量,这时候来抓人不会闹出太大动静,也不会让安平侯过分尴尬。
像小时候那般揉了揉他的头,卿琬琰柔声道:“你已经做得很好了,接下来,就不是你我二人能摆布的了,静待动静吧。”
卿琬琰张了张嘴,余光看到佩画还在,便道: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瞧着卿隽信誓旦旦的模样,卿琬琰微微一笑,道:“你这句话我记着了,好了,不早了,早点归去,今后有得忙。”
“姐姐放心!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姐姐的!”
到了仙居堂,安平侯便看着蔺具领着一种衙役在内里等着本身,当下便沉下脸冷声道:“蔺府尹,你这么晚闯我侯府,到底何意?”
“侯爷不好了!”
“蔺具来得时候我便来了,本来想着,天气那么晚,你该歇息了,筹算看着你返来以后就走的,可我,却不放心,就来了。”
佩画关门分开的后,卿琬琰才重新看向言穆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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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!”卿琬琰俄然清冷一笑,声音轻如飘雪,却尽是讽刺,“怪不得,母亲向来就不在乎父亲,因为,你底子不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