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拿过玉笛细心瞧了瞧,嘴角的笑意如何也遮不住。
安平侯都发话了,卿隽天然是不成不说,只见他抿着嘴,脸上带着几分倔强,而卿琬琰也蹙起了眉头。
经卿琬琰这么一提示,老夫人和安平侯才想起这件事,颠末方才这一闹,安平侯对阿才更是恼上了,神采阴沉,道:“这等刁奴,另有甚么可说,拉下去杖责五十大板,赶出府去!至于巧心。”想到巧心是二女儿的贴身丫环,为了女儿的颜面,便决定从轻措置,“念在你服侍二蜜斯多年的份上,就不仗责了,直接赶出府。”
瞧着卿安容一脸天真的看着本身,卿琬琰心中嘲笑,面上不显,看向卿隽,缓缓道:“隽儿,你就直接说吧,免得让人乱做猜想。”
老夫人这才将盒子翻开,只见内里有一只玉笛,这倒是让老夫人猎奇了,便道:“隽儿让罗进寸步不离守着,就是为了这支玉笛?”
卿隽低下头,仿佛不太美意义,呐呐道:“在扬州的时候,传授我技艺的先生教的,这玉是三娘舅送给我的。”
安平侯一欢畅,连续夸了卿隽好几句,卿琬琰看了看面如菜色的卿安容,眸光闪动,适时隧道:“祖母、父亲,既然现在事情都说清楚了,还是先把阿才这件事措置了吧,隽儿固然才九岁,但到底是侯府上的世子,不能让一个家奴随便欺辱了去,如果传出去,对侯府的名声但是大大倒霉!”
卿安容见此更加感觉这对姐弟定然是有不成告人的奥妙,强忍住不让幸灾乐祸的表情闪现出来,道:“如何了?爹爹和祖母都在这里,弟弟莫非有甚么话不能说吗?有甚么就说出来,爹爹和祖母待我们一贯刻薄,我们都是一家人,甚么话都能够直说的,像我,有甚么都能够奉告祖母和爹爹的,大姐姐,你说,是吗?”
眼看有人要拉他下去,阿才也顾不上其他,挣扎着大声呼唤道:“陆姨娘!您这是见死不救吗?小的做得这些都是您唆使的呀!您倒是说句话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