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到现在你还想抵赖?”康宁帝怒指着瑞王,气得浑身颤抖,“朕觉得,你不过就是纨绔了点,却没想到竟然也存了这等心机!朕当真是眼瞎了!来人,将瑞王关进天牢!听候发落!”
米尚书此时心中也是万分愁闷,照理说那岑近底子就没有机遇打仗到砒霜才是,可现在却又出了这等事,他真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。
瑞王想也不想的大点其头,道:“那是天然,他本来就是朝廷钦犯,任何措置天然是要父皇做主!便是要了他的命也是理所该当!”
不睬会瑞王的告饶声,侍卫将瑞王给押了下去,而康宁帝仿佛累了,便挥手让他们都下去,统统明日再议。
康宁帝目工夫沉的看向米尚书,道:“不是说昨日就把岑近关在了刑部大牢了吗?如何会有砒霜?”
米尚书闻言忙跪下来请罪,道:“皇上恕罪!臣也不是很清楚,昨日抓到岑近后,微臣便着人对他搜了身,以后更派了很多人盯着,都并未发明他身上有砒霜,这点宋御史和江廷尉都能作证!”
就在这时,言穆清俄然走畴昔,将岑近的头上的木簪给取下,拿在面前细心察看着,这个簪子瞧着不过是再浅显不过的木簪,末端并不锋利,前端是球形状,只是略微大一些,但是这个模样在洛安城中也很多见,委实没有甚么可疑之处。
瑞王抬眼看着康宁帝,见他看向本身的目光已然毫无温度,晓得他已经是信了,可这么多年的筹划他不甘心就此落败,当下便直直的跪下来,即便是康宁帝也能听出那“噗通”的声音,但是瑞王仿佛毫无发觉的似的,只见他神情苦涩又言辞诚心的道:“父皇!儿臣晓得儿臣现在说甚么您都一定会信赖,但是儿臣当真是无辜的!”接着指向岑近,“这个岑近是重犯,收留他是重罪,儿臣明知如此怎会涉险?于私,他与儿臣非亲非故,于公,他对儿臣毫无用处,是,他是二哥的谋士,但是,二哥现在这个风景不正申明此人也没甚么真才实学,如许的人,儿臣何至于为他冒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