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至心话也好,一时心急也罢,对本宫而言,都无所谓,总之,本宫言尽于此,你若聪明的话,就该晓得如何做,本宫乏了,你先归去吧,画眉,送陈妃归去。”
“诺。”画眉领命,接着对陈妃福了福身,做出“请”的手势,“陈妃娘娘,请。”
“如何,你这是在威胁本宫吗?”贤妃缓缓站起,直视陈妃充满愤激的双目,扬眉挖苦道:“本宫还没到老胡涂的境地,本宫可清楚记得,本宫是有让你们派人进宣王府,却也没有说用厌胜之术,因为本宫晓得皇上对厌胜之术的讨厌,以是,只要不消此法,就另有转圜的余地,可你们母子却不听,现在的统统不过就是你们自作聪明的结果罢了!与本宫何干?另有,本宫向来就没希冀你和你那蠢儿子能救本宫的孩儿,本宫不过是看你们另有些操纵代价罢了,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,你不过是本宫身边的一个婢女,是本宫不计算,美意帮你坦白当年你那些肮脏事情,你才做到现在的陈妃,不然,你觉得你能还能活着同本宫说话?”
陈妃神采微僵,垂眸急声解释道:“娘娘曲解臣妾的意义了,文儿怎能同二皇子相提并论,二皇子样样不俗,全不似文儿资质中庸,方才臣妾也是一时救子心切,才说错了话,还请娘娘不要同臣妾普通见地!”
“本宫如何?”看着陈妃气红了的双目,贤妃淡然讽笑,“弄清楚本身的身份,不管到甚么时候,你都不配做本宫的敌手!你若当真气不过,能够到皇上那揭露,本宫倒要看看,是这件事让皇上更加气恼,还是当年你的那些肮脏之事更令皇上愤怒!”
贤妃微微一笑,道:“臣妾痴顽,却不知皇上想听甚么,不如皇上说说,臣妾若晓得,自是会说的。”
陈妃看贤妃是当真不想管了,一时心急,就道:“莫非娘娘就不能想个别例为文儿脱罪吗?他好不轻易才熬到现在,如果真入了罪,这一辈子就算毁了,同废人又有何辨别?”
“你该当晓得,自从哲儿出事以后,我就不问世事,现在,本宫也不过是落了一个贤妃的浮名,在这后宫,本宫底子说不上甚么话,即便是能说上,瑞王一事也属于前朝之事,你进宫那么多年了,后宫不得干政的事理你应当清楚,以是,这件事上本宫底子做不了甚么,只能看皇上如何措置了,你若聪明,就直接去皇上面前承认了弊端,说不定皇上会是以轻罚瑞王,保住性命。”
“你!”tqR1
康宁帝看着贤妃,见她还是那淡雅如菊的姿势,曾经,他觉得贤妃是最识大抵的,可现在,却看着有些陌生,见贤妃只轻弯唇角,端的是清雅安闲的模样,仿佛方才他在门外听到的都是错觉似的。
贤妃闻言眼底闪过冷意,她如何听不出陈妃就是想奉告她,瑞王现在流浪都是因为她,她应当相救!
贤妃点点头,并没有被戳穿的宽裕,仍然是一副安闲淡定的模样,并且神情乃至称得上是轻松安闲,“对,臣妾承认了,本来也没有甚么可否定的,臣妾这些年过得日子也委实太无趣了些,可贵德妃此次费经心机将皇上引来,臣妾不承认些东西,未免太不见机了,也孤负了德妃的一番美意,不是吗?”
德妃还想再解释甚么,俄然见康宁帝抬手制止她再说话……
“朕很猎奇,是甚么样的肮脏之事能让朕愤怒的!”
敛目悄悄抿了一口茶,声音虽仍然轻柔,但谛听之下,也能听出几分冷意。
康宁帝眼睛一眯,沉声道:“你这是承认了?”
贤妃面露讽刺,道:“那还真是多谢mm挂怀了,这么多年了,陈妃多少次来本宫这,mm都未曾过问,唯独本日倒是问了,还真是偶合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