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穆盘点点头,看着老婆一双水亮的眸子滴溜溜的转着,不消猜也晓得,这丫头必然是在动甚么鬼主张了,宠溺的亲了亲她的额头,温声道:“你这小奸刁,又在打甚么鬼主张?”
言穆清放下笔,看着老婆面露担忧,捧着她的小脸含住唇瓣抚弄了一番,方放开她,柔声道:“等我返来再把画做完。”
言穆清一愣,心中疼惜,抬起老婆的小脸,安抚的亲了亲,柔声道:“是为夫粗心了,为夫现在就给你作画。”
卿琬琰愣愣的看畴昔,蓦地笑了起来,趴在他怀中,嗅着那淡淡的竹香,声音软糯清甜,“我天然是信你的。”
卿琬琰闻言来了兴趣,从他怀中起家,晶亮的眼睛眨啊眨的,说不出的诱人,“夫君,你为我做一副画吧?”
言穆清笑着回搂住老婆,缓缓道:“至于安平侯府和忠毅候府那边你不消担忧,我已经提早奉告了子珩,他会捎话畴昔,不让他们为你担忧,这几日,我们就好幸亏府里歇息,好吗?”
叮咛婢女将笔墨纸砚筹办好后,言穆清便提起笔来,下笔流利的画起来,卿琬琰走畴昔看着,面露惊奇,道:“你都不消看着我画吗?”
卿琬琰闻言还是有些不安,“真的,你没骗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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佩画几人见言穆清返来了,纷繁畴昔小声施礼问安。
言穆清悄悄吻了一下老婆披发着暗香的发顶,声音慵懒道:“为夫倒是占了个大便宜,能够名正言顺的在府里伴随娇妻了。”
言穆清勾起唇角,吻了一下她的唇瓣,宠溺道:“你的一颦一笑我一向都记在内心,便是不看也能画出来,以是也不消累着你,再说,你怀着身孕,如果一个姿式太久会不适。”
卿琬琰闻言放开言穆清,扭着身子挪到床榻内里,并拍了拍中间。
看着比拔步床局促很多的卧榻,言穆清皱起了俊眉,现在老婆已经显怀,这么窝在卧榻上睡,怕是不舒畅。
言穆清轻笑了一下,将外衫脱下,这才脱鞋上榻躺倒卿琬琰中间,长臂一揽,将娇妻揽进怀里,长指梳理着垂顺青丝,低声道:“是不是又在担忧为夫?不是说了吗,我必定会安然返来的。”
“小傻瓜,别多想。”轻点了一下老婆的鼻尖,长臂一览,又让卿琬琰老诚恳实的重新枕回到本身的颈窝,“不管如何说,事情产生在宣王府,于公于私,我都要避嫌,让我在府里不出来是再好不过的,父皇固然多疑,但也没有胡涂,该说的我也说了,父皇也明白的,接下来就等三司会审的成果,你放心,统统我都安排好了。”
言穆清返来的时候,只感觉明镜院静悄悄的,心一沉,忙加快脚步,方踏进房门,就见几个丫环正给卿琬琰盖上毛毯。
卿琬琰忍不住甜笑起来,正在这时,文武却拍门,得了言穆清准予掉队来,道:“王爷,皇上宣您进宫。”
言穆清勾起老婆的下巴,低头看畴昔,扬眉戏谑道:“为夫就这么不得你信赖么?”
佩心小声回道:“回王爷,王妃本来是想等您返来的,但是一时犯困,就迷含混糊睡着了,王爷大可放心,王妃无碍,您也晓得,王妃比来更加嗜睡,醒来就好了。”
“呵。”言穆清弯身将本身的唇印上她的红唇,展转研磨,很久,才分开,看着老婆水润的眸子,哑声道:“你说得是不是在做梦。”
这般迷恋的娇态,让言穆清心都化了,疼惜的吻了一下她眉心,柔声道:“你是想起来,还是想让我躺在你中间陪你?”
“那,你呢?”
言穆清这才放下心,将几个婢女挥退,谨慎坐在老婆中间,曲折长指悄悄滑过那如绸缎般光滑的脸颊,俊眸尽是疼惜柔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