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玉璧揽住言穆清的脖颈,嗔道:“你明显是做爹的人了,如何还和本身儿子吃上醋了?再说锦儿方才还叫你那么多声爹呢,你前脚夸锦儿,后脚就将锦儿赶走,也不怕锦儿恼了你。”
“唔……”卿琬琰趴在言穆清怀中舒畅的昏昏欲睡,听到言穆清的话好半晌才反应过来,“晚长进宫做甚么?”
不过即便是如许的,也让卿琬琰高兴了好一阵,只是时候久了,听着锦儿还是喊不出娘,卿琬琰就有些愁闷了,因而听到锦儿这么喊,眸子子一转,抬起带着玉镯的手腕,在锦儿面前晃了晃,柔声道:“锦儿是不想想要玩这个?那你只要唤对了娘,娘就把这个给你玩,来,跟着娘念,娘!”
只留佩画在门外和锦儿大眼瞪小眼。
卿琬琰瞧着这小子赖皮的模样,终究绷不住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接过锦儿,顶了顶他的小鼻子,笑骂道:“小奸刁!也就这时候想到娘了!”
仿佛感遭到了自家娘亲的目光,锦儿抬起小脑袋看过来,裂嘴“咯咯”笑了起来,那模样看着的确像是年画里的小仙童。
“羊!”
因在家里,卿琬琰只随便绾了一个发髻,几缕青丝从发髻中疏松出来,尽情的垂顺而下,身着一袭水青色的齐胸水纹襦裙,很有几分慵懒的媚态。
小世子哟,你又那里惹王爷活力了啊!
“噗嗤!你的确强词夺理!”卿琬琰忍不住捏了捏言穆清的脸,眼波流转,“再说,甚么叫让?他让了,我就必然要陪你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