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世阳笑得更加卖力,“走,乔乔,我们回家,你外祖父、外祖母,小娘舅一家都等着呢,另有,你那几个表哥今儿都不去船埠了,都在家等着呢。”
“乔乔!”谷世阳眼尖,一眼就看到探头探脑的乔藴曦,脸上顿时挤出一丝别扭的笑容。
“大舅哥说得是。”
乔兴邦哀怨地朝谷靖淑看去,只换来后者一个轻描淡写的笑。
“没有万一,”乔藴曦笃定地说道,“我们此次一走就是一个多月,返来后,他早就不在锦城了。”
此次,乔兴邦做足了筹办,乔藴曦和谷靖淑一向在保养身子,颠末府医几次确诊后,肯定两人能够上路,一家人才浩浩大荡地解缆。随行的另有一名大夫,是临时礼聘的,给的银子很多,不然人家也不会在过年的时候陪着乔家长房出门,还要在川西待那么久。
“乔乔!”还没进门,就听到长辈的声音,乔藴曦当即迈着小短腿跑进了花厅,来不及细看屋子里的人,就冲两位老者毕恭毕敬地跪下了。
谷靖淑和乔兴邦出去的时候,谷老爷子和谷老夫人正拉着乔藴曦一口一个心肝地叫着,听到女儿的声音,谷老夫人顿时红了眼。
就说昨儿,爷真要弄死乔藴曦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,没需求在大庭广众之下脱手,依着爷的谨慎谨慎,暗中脱手,不留一点陈迹,爷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乔藴曦脱手,目标只要一个——但愿有人禁止他!
虽说爷自从前次受伤后就变得阴晴不定,心狠手辣,可在对乔藴曦的题目上,爷是很冲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