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大老夫人,就是过不下去了,该算清楚的就算算清楚,我大姐年初离家一个多月,都不见你们贺家前去寻人,更没有与我们林家知会一声,你们没这诚意,到这份上也没甚么好筹议的。”林云泽看了一下丫环拿来的册子,点了点头,又对贺二老夫人说道,“大姐的嫁奁信赖你们那也有留册子,明天林家就会来人把大姐的嫁奁抬归去,也会送过来这和离的文书。”
贺二老夫人听到她这般贬低本身丈夫和儿子,涨红着脸看着陆氏,“林夫人,你如何这么说话。”太蛮不讲理了!
没等她开口,陆氏持续说,“洛都城贺公府,将来承爵不是你二房,而是这贺家大房,如此说来,你这贺家二房,实则还配不上我林家,你儿子还配不上翰林院大学士林大人家的嫡长女。”
正说着,住屋那‘哐啷当’一声,干吗呢,拆床啊,这主屋中的床,这柜子,这置件,可都是大姐随嫁来的嫁奁,现在既然要和离,那不都得带走,即便是今后不睡,那也不能留在这贺家。
“不劳你们操心。”贺城笙几近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,三十多的人在两个十五六的翠绿少年面前被逼到这境地,还不敷丢脸么。
人活长脸,树活长皮,口口声声说要脸的人,却一向在做着不要脸的事情,陆氏何必给他们留面子...
第二天,陆氏带着林清仪和林清妍两个女儿到了贺家,把这和离的文书放在了桌子上,陆氏看着贺二老夫人,“两个孩子伉俪这么多年了,到现在这境地,是谁也不想,不过既然日子过不下去了,那也就不消强求着过。”
林云昊方才和带来的两个丫环问过大姐的嫁奁放在哪,听到贺二老夫人这么说,咧嘴一笑,“林家甚么教养不需求贺二老夫人您操心,您看细心了,可别到时候冤枉了我们多拿东西,是大姐的东西我们一样不差的拿归去,不是大姐的,不会多拿您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