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珠躺在柔嫩冰冷的大床上,思路翻飞,之前这个时候,廖子承昏倒不醒,她守在一旁看书,每一次的抬眸都能看到他。现在看不到了,内心空落落的。
“你们……应酬的时候,有人扫兴吗?”
颜婳又拉住她皓腕,抬高了音量道:“你本来在和亲名单上,是太子把你划掉了。不然,你焉能与廖提督订婚?”
做父母的,总会偏疼弱一些的孩子,畴前华珠没娘没钱没权,他便格外心疼她。眼下华珠仿佛很强大了,反倒是丽珠,孤零零地绣嫁衣,连亲娘的面都见不着。比拟之下,有染老夫民气疼、有染将军火重、有廖子承宠溺的华珠,仿佛已经不需求他的偏袒了。
颜婳摸了摸额头,抱愧一笑:“我乏了,就不去听戏了,劳烦表妹送我回配房安息吧。”
他的还行就是凡人眼中的很棒,华珠又吃味儿。宦海上的应酬,根基离不开那几样,应当……都是挺香艳的吧。
廖子承眉梢一挑,很当真又很理所当然地说道:“小公主许了愿,王子就给她办到了。”
华珠意味性地跑去交公,大夫人哪儿真的敢要?讲了几句客气话,便让房妈妈记入了华珠的嫁奁。
见华珠一脸不信,颜婳又指驰名单上的名字道,“你能够到这些世家问问,他们的蜜斯是不是和亲胡国了?你是独一一个幸运逃过大劫的。但你晓得是谁把你写上和亲名单的吗?”
颜婳有孕在身,穿得比较宽松,一袭鹅黄色阮烟罗高腰长裙,一笼小碎花半透明轻纱,几近不显怀。她的脸上,弥漫着高兴且带了一丝冲动的笑,仿佛对给燕王妃贺寿的事非常正视。
年丽珠也行了膜拜之礼:“叩见王妃姑姑,祝王妃姑姑福如东海、寿比南山。”
年丽珠捏紧了帕子。
一转眼的工夫,颜婳的心底已经打翻了好几个醋坛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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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系列的行动行云流水般顺畅,仿佛不是第一次做了。华珠想问他是不是也这么照顾过别的女人、等待过别的女人,可话到唇边又落下。肯定干系之前,他有过谁她管不着,不过从今今后,他只能宠她一个了。
余诗诗久不见华珠,心中顾虑,也不避讳甚么,直接牵了她的手,让她坐在本身身边:“好些日子没见你,你大表哥每天念叨你来着。我想给你发帖子,可传闻你忙得很。”
廖子承捏了捏她粉嫩嫩的面庞,“啧”了一声:“我没那么随便,别胡思乱想,睡!”
颜婳环顾四周,不远处有仆妇在修剪花枝,有丫环在采撷花朵。颜婳凝了凝眸,松开握着华珠的手,从宽袖中摸出一个荷包赛到了华珠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