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博还真有些晕乎了,单手支头,笑眯眯地问:“跟我说实话,第一次见到王歆,有没故意跳加快?”
吃了一口菜,又直勾勾地盯着廖子承,“说实话,你好久不上朝了,这些日子你们俩每天腻在一块儿,你不感觉透不过气?”
“你呀!”年绛珠瞪她,素手却不轻不重地揉了起来。
“得!你小子,连我都防着!”颜博坏坏地笑了笑,又给他满上,“瞧你这一杯接一杯的,必然是不敢在二妹面前喝酒,憋坏了吧?女人啦,老是但愿本身的男人没出缺点,仿佛透暴露一个缺点就绝望得跟甚么似的?但这如何能够?男人也是人,是人他就出缺点。”
颜博眸子子一瞪,叹道:“好吧,你们大婚这么久,你已经把她惯坏了,想改也晚了。算了,你自求多福吧。”
“去你的!”年绛珠掐了华珠一把,恼火地瞪了瞪华珠,却又不得不承认华珠所言非虚。颜俊之实在是叫人爱不释手。
廖子承淡淡地喝完杯子里的酒:“我为甚么要透不过气?”
颜俊之乖乖地喝下。
廖子承放下酒杯,好笑地看着他:“当我不晓得你打的甚么歪主张?我如果奉告你,我睡了王歆,你转头就得拿它做筏子训戒绛珠。绛珠那张嘴,不出一天就会让华珠晓得了。”
外书房。
华珠莞尔一笑,倒在她腿上撒起了娇:“身上好酸,快揉揉。”
年绛珠笑了笑,说道:“二爷的庶子,江南的姨娘生的。怕二奶奶苛待他,太太将他养在了身边。但太太礼佛,喜静,偶尔他闹得凶了,便送我这儿住几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