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手做的事多，厚了不便利。”
－－－－－－题外话－－－－－－
巧儿嘴角一抽，服了！
“啊？书院？这么晚了，哎呀，实在手套能够明天再送嘛。”七宝碎碎念着，手中却已勒住缰绳调转了方向。
“水呢？娘的，你们倒是给老子快呀！”
华珠翻开盒子，一道柔亮的光直直打入眼底，这是一条珍珠白对襟束腰罗裙，配半透明紫色腰带，繁复大气，又纤侬合度，裙裾以紫水晶装点，于超脱淡雅中透出几分不成多得的华贵来。
捕快苦着脸叹了口气，“这么大的烟你也瞧见了，方才是很多大的火呀？那里还能生还？早烧成焦尸了！”
洗漱结束后，华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，巧儿隔着屏风问：“蜜斯，你但是有苦衷？”
哪怕华珠这么讨厌颜婳，却没法不爱好这条裙子。
碧儿出去时，手里捧着一个长方形的大盒子，她向华珠与年绛珠行了一礼，“四奶奶，表蜜斯，因着要去李府赴宴，大蜜斯命奴婢送一套裙衫给表蜜斯。”
湿漉漉的捕快们，或拧捅、或端盆、在浓烟中来回穿越。也有几人抬着担架，将从内里救出来的伤者运上马车。而墙劈面，冰冷的街角，丫环仆妇们哭成一团……
“去给颜家四奶奶量身了！你找她有甚么事儿？”
这一回，倒是终究热烈了，却……
东一街，不，书院，向来没有这般热烈过，因王三爷早与王家断了来往，又不善寒暄，不喜谈判，不爱生人，偌大的书院开着，这么多年也仅收过颜三爷与颜婳两位门生，还是在颜府讲课。
“呕——”是有人呕吐在地的声音。
俄然，长长的睫羽一颤，他展开了眸子，挑开帘幕望向无边夜色，不知看到了甚么，语气一沉，“改道书院！”
“去哪儿了？”七宝问。
月辉从帘幕的裂缝里溜出去，照着他如玉的肌肤，也照着他挺直的脊背，更照着那本翻了一半的《梅庄五女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