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珠感慨地叹了叹:“翠儿才十三,却已出落得这么斑斓,幸亏有她爷爷罩着,如果哪天她爷爷没了,她指不定被那些亲戚卖给谁了。”
老伯推开门走了出去,就见本身儿子不知怎了,伸直在地上抱紧右腿,非常痛苦的模样,金桂枝跪在他中间,一手拧着酒坛子和腊猪蹄,一手扯着他胳膊,哭得非常惨痛。
金桂枝奉承一笑,摸了摸头顶的珠花儿,晓得来见朱紫特地挑了压箱底的东西,钗、簪子、花钿、珠花儿全都戴上了,没想到劈面夫人只戴了一只兰花簪,就把她给比到了地底下,唉,贵气这类东西,还真是仿照不来:“您与公子如何到我们村儿里来了?”
“是是是,我们晓得的,爹。”金桂枝点头如捣蒜,心中却早已“哇”出了声,天底下真有长得这么都雅的人儿?跟画上的神仙儿似的。那精美的面庞,浓长卷翘的睫羽,通俗敞亮的眼眸,挺直的鼻梁……另有他魁伟的身板儿,哎哟,金桂枝看得一颗心都要酥了,她不识字,平常也没几句上得了台面的话,却不知为何,脑筋里猛地蹦出四个字――冰肌玉骨。
华珠尽力展开眼睛,迷含混糊地问:“子承啊,你之前是不是也过得这么苦?”瞧他吃野菜和红薯的模样,清楚不是头一回吃这么难以下咽的东西了。
老伯看了看衰弱的华珠,垂眸,纠结了一下,点头。
不止金桂枝,连刘二福的脸都红了。这、这、这是个男人吧?砸长得这么美咧?比村长夫人还美!他那手,放在椅背上,跟玉雕一样。白,苗条,细致、津润,火光一照,另有点儿昏黄的剔透。
“不消了,杨老伯已经走了。”
“还是吃些,你烧得有点儿短长。”
金桂枝不耐烦地啧了一声:“金子还没到手呢,跟上呀!”
刘二福张嘴:“爹,我――”
觉得会是草药需求本身熬,没推测是药丸,杨老伯故意了。
金桂枝眼睛一亮,几近要收下了,本来也没筹算给。但―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