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婆就住这里?”华珠迷惑地问。
长乐公主负气地侧过了身子。
廖子承停下脚步,眉梢一挑,毫不避讳地望进了她衣领:“这里更软。”又微偏过甚,看向她腰后,“另有这里。”
轮到染千桦,又是一个题目――此生欲情归那边?
女羽士在摆了饭,廖子承、华珠、染千桦、颖萝、长乐公主、驸马围坐一圈,细细用了膳。
“嗯,第一局你在杯子被点了墨,让她猜是哪一个,她猜中;第二局,她叫你写色彩她来猜,她又猜中;第三局,你玩了五个号码球的游戏,她输掉;第四局,她让你写欲望她来猜,她再输掉;第五局便是方才的真假凤凰令,她输得好惨痛。”
不但如此,这座桥还能晃!
染千桦意味不明的眸光投向了华珠。
女羽士喝了一杯乌龙茶,将不应时宜的情感压转意底,皮笑肉不笑道:“轮到我出题了。”
华珠挑了挑眉,唔?染将军……有过情史?看不出来呀。这么崇高冷傲,如帝王般惹人膜拜的女子,会是被谁摘去了芳心?
长乐公主娇柔一笑,推开他双手,靠进了他怀里:“我又不怕,大不了你陪我一起病。”
讲到这里,华珠茅塞顿开,“我明白了!你先让她连胜两局,建立信心,以为这是她游刃不足的赌局。接下来,即便你赢上1、两场她也不会有所思疑。但是,她的情感却会因为一次又一次的输掉变得烦躁,继而丧失判定力,并且……迫不及待地想要开端下一局,也不去想此中到底有没有甚么猫腻。啊,赌场惯用的战略!”
廖子承的手指在桌面上弹了几下:“传闻只要成为你的信徒,就能具有无上好运,求甚么得甚么。又传闻你能读心、能预知休咎。也不知这些到底是真是假?”
华珠拆开廖子承的,眸光一暗:“玄色、蓝色。”
廖子承的呼吸垂垂粗重了起来。
女羽士拿起信,目光望向门口,仿佛没有焦距,口中呢喃着一段谁也听不懂的咒语。
颖萝与染千桦都是比较中性的打扮,将三千青丝梳了一个高髻,用一支琉璃簪子牢固。颖萝一袭白衣,娇小小巧;染千桦一身束腰黑金锦服,凹凸有致、窈窕欣长,是华珠见过的最妖怪的身材,再配上那通俗的欧式美眼、蜜色的细嫩肌肤,的确就是个充满了野性引诱的美人。
华珠又问:“以是,前两局你是用心放水,前面三局才是尽力以赴了。不过我很奇特,你如何晓得写甚么色彩会被她猜中,写甚么欲望又不成能被她猜中呢?”
华珠与廖子承在她右边坐下。
不待她讲完,廖子承将一块金色令牌丢在了桌上,“凤凰令,赌赢了它是你的。”
华珠的脸黑成了炭,她是学渣,一首唐诗都不会,一个曲子也不会,这不是摆了然会输吗?
天涯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,乌云刹时被破开一道缺口,滂湃大雨哗啦啦地落了下来。
“仿佛快下雨了。”华珠单手挡住刺目标光芒,蹙眉说道。
比起叫华珠献艺,世人都感觉这个既无聊又老练的游戏勉强能够接管。
华珠鼓了鼓腮帮子,哼道:“你的体力甚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?才走多远?我又不重!”
颖萝还要再打,被染千桦一把握住。
颖萝不干了,拍着桌子道:“喂,神婆!你不是法力无边吗?二十五次,换谁抽都能抽中啊!还用得着你彰显大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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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?”
颖萝抽中舞剑,大风雅方地演出了一段。
第二轮,大师都有惊无险地过了关。
华珠欠了欠身:“回公主的话,臣女琴棋书画,全都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