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离的话语仿佛有着某种魔力,让重锦痛苦减轻了一点点,她乃至忘了本身还靠在他怀里,在她本身不知情的环境下,他已经给了她一种安然感。
韩离轻笑道:“你好狠的心啊。我都讲了我穿开裆裤时候的故事,你都不肯陪我吃顿饭。”
重锦接过水喝了口,舒畅了一些后她终究开了口,声音细如蚊蝇,“感谢。”
韩离吸了口气,半晌后才持续道:“他的母亲就如许养了他十年。在男孩的父亲才找到他们的时候,他的母亲病死了。那是一种只要妓/女会得的病。男孩的母亲是为了扶养他才做了妓女患上病的。男孩没有杀她的母亲,她的母亲却因他而死,分开了他,永久也不再返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