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夫人点点头,说:“老三媳妇一贯是个安妥的,如许安排很好。只是可惜她徒有一副小巧心肠,身子骨儿却不争气。”
转过屏风又穿过紫色的轻纱帐幔,但见一袭珠帘后一架紫檀雕花架子床上,粉绿色的霞影纱帐幔挂在金钩上,姚凤歌穿戴月白绫子中衣靠在枕上,神采惨白没有一丝赤色,乍一看上去姚燕语忍不住心惊――不过三年的风景,姚凤歌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。
“嬷嬷快别多礼。”姚燕语忙虚扶了一下,李嬷嬷是姚凤歌的奶娘,是姚凤歌身边第一得用的人。固然上了年纪,却仍然夺目不减。姚燕语晓得,此人等闲小瞧不得。
姚燕语忙给封氏见礼。封氏拉着姚燕语的手笑道:“mm一起辛苦了,既然进了侯府的门,今后就是一家人了,需求甚么尽管叫人来跟我说,不必客气。”
“这都是老奴该当应分的。”李嬷嬷说着,又叹了口气。
李嬷嬷引着姚燕语把屋子看了一遍,又指着那一架雕花檀木床说:“被褥都是主子找了十全嬷嬷新做的。主子说了,从外头看,二女人是委曲了,但姐妹两个关起门来,决不能让二女人委曲。”
姚燕语则上了一顶小轿,由两个细弱的婆子抬着绕过正门,从东侧甬路至内宅垂花门,却不出来,仍然往东绕了一段路,进了一个偏院。
姚燕语忙承诺着,又回身给孙氏见礼。孙氏笑嘻嘻的说道:“啧啧,这模样真是好,把我们都给比下去了。老三有福了!”
李嬷嬷摇点头:“太医倒是没这么说。”
“那,这也是太医的话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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