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燕语点点头:“另有么?端来给我看看。”
言外之意很较着,你还不是后妻,不是我们家的媳妇,晨昏定省不是你分内的事儿,你是来陪你姐姐的,尽管在你姐姐身边呆着就成。另有一层意义就是,固然说得埋没,姚燕语还是听懂了:国孝还在,不准不持重,弄出刺耳的事情来。
李嬷嬷还没说甚么,方才端药碗的丫头便回道:“但是主子夙来腻烦药味,又睡不好,这是太太专门教人送来的安神香……”
姚燕语悄悄叹了口气,叮咛:“这屋子不开窗户,不通风,那熏香就先撤了吧。”
姚燕语微微侧目看畴昔才发明,这丫头并不是姚凤歌的贴身丫头珊瑚,也不是姚家给姚凤歌的任何一个陪嫁丫头。这丫头是定候府的人。
姚燕语在当代时学习的是西医,是一名心外科博士。
姚燕语没理睬李嬷嬷,尝了一口汤药后便把药碗还给了翠微。又微微蹙着眉头看了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姚凤歌一眼,半晌才说:“姐姐这个风景,叫人看了真是心伤。”不管如何样,先打一张豪情牌畴昔再说。归正她之前跟姚凤歌也没甚么冲突,姐妹情深总没有错。
姚燕语把姚凤歌的手放进薄被中,看着她昏昏沉沉的模样,转头问李嬷嬷:“姐姐的药呢?”
“女人……”姚燕语话未说完便被翠微点头制止,翠微又上前两步贴在姚燕语的耳边悄声劝道:“这话可不能胡说,是会让人曲解的。”
姚燕语站起来听这丫头说完,应了一个“是”字以后,转头看了一眼翠微。翠微忙拿了一个荷包上前去递给了这丫头。
姚家的下人都说二女人喜猎奇花异草,喜好养猫狗,是个心善的人。上头老太太和太太却无所谓,归正养这些东西也不算特别,又花不了多少钱,养就养呗。
姚燕语主张必然,连日来的烦闷散开,内心也痛快了很多。
“我来看看姐姐,传闻她把早晨的汤药吐了。”姚燕语微微低着头,躲开苏玉祥打量本身的视野。
带着翠微进姚凤歌的寝室,李嬷嬷正看着大丫头珊瑚给姚凤歌擦脸。姚燕语便轻着脚步上前,说道:“我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