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天雪地的,一起上大师摔了个不亦乐乎,还真是哎,拉起了这个孩子,阿谁又给碰摔了,等聂家四母子赶到大卡车跟前的时候,来领的人并未几。
“那是奶酪,酸奶,又不是牛奶,鱼那东西我吃过,呸,难吃死了。”
对于聂卫民的行迹,黄花菜能够说是特别特别的体味。
“卫民,把线轱轳给我递来。”陈丽娜喊了两声,不见聂卫民的人影子,反而是三蛋儿屁颠屁颠的,就把陈丽娜要的线轱轳给递来了。
在炕上躺了半个月,四个出嫁的闺女轮番服侍,全部漳县来的安家户们个人上门慰劳,牛奶鸡蛋当然没少收。
以是,不费吹灰之力,老太太就在小林子里把聂卫民俩兄弟给堵住了。
而黄花菜一来,看热烈的家眷们也就跟着来了。
这孩子因为从小给孩子们打惯了,不敢走远,最多就是到自家院子前面的围墙上面玩会儿。
“你家阿谁后妈,就是个臭老九,瞧瞧你们兄弟穿的,这叫啥,再看看你们嘴里吃的,这叫啥,这叫本钱主义的糖衣炮弹。”老太太说着,还想扣聂卫民嘴里的糖呢。
聂卫民的水兵服给扯破了,就只用头,正在撞他的小姨孙多余。
小家伙穿戴他帅气的小棉服,气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。
聂卫民说:“走吧走吧叫他走,归正我是再也不想当鬼子啦。”
“聂老迈那还是你们的姐夫哟,自打有了阿谁净水骚货,他早就把俺的转男给忘了。”老太太想了想,立即就说:“不可,俺还得再去趟基地,俺得把阿谁骚货给赶走,出了这口恶气。”
“小陈,妈,妈!”聂卫民梗起脖子,直接就喊起来了。
聂卫民挠了挠脑袋,进门不敢问衣服,先提上小煤桶和煤夹子,捡了一小桶的煤放到了墙角,主动的给火墙里添了煤,添完再洗手,洗完,就笑眯眯的站到陈丽娜身后了。
闺女画个蛋,那就是人送了她只鸡蛋,送两只,当然画两只。画只兔子,那就是人送了她一只大野兔,这是大情面。
而黄花菜呢,老太太躺在地上,躺成个大大的八字,正在嚎叫:“杀人啦,害命啦,俺的大外孙成反动派啦,连外婆都敢打啦。”
老太太可经摔着呢,拍拍屁股,又往前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