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嘛,一点也不敬爱场长的孙多余,为群众办事,你家的鸡又在偷吃我家的菜。”
“并且呀,我们陈场长舞跳的可好了,北京来的同道们,早晨文明馆,让我们陈场长跟大师共舞一曲,如何样?”几个正在温棚里繁忙的女知青们也凑了过来,笑嘻嘻的说。
聂卫民怂怂的笑着,解了安然带下车伸个懒腰:“我就晓得,你必定不会喜好他豁豁面粉的,哈哈,看吧。”
耕作机嘛,上面是铁的,还锋利非常,这玩艺儿可比拖沓机难驾驶多了,你稍一个把握不好,它万一翻了,削掉一条大腿都是分分钟的事儿。
“这,靳师啊,这叫洗脑术,这女同道可给洗脑的太胜利了。”
陈丽娜还说她自大呢,她哪自大啊,短长的就跟只小母老虎似的。
说着,几个妇女们甩了甩手里的编织,陈丽丽领头,大师就说:“来嘛,记者同道,给我们来拍张照好不好?”
拍照师靳亮只卖力拍照,当然也几次点头:“好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