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万三半信半疑,“或许他真是有其他事分开呢?”
“我们再看看其他帐本。”马秀英把有题目的帐本放到一边,再拿起别的的帐本验算。不算不晓得,一算吓一跳,前面帐本的忽略更严峻,每本都有账证不符的征象,多是呈现在米面油肉这些有差价的商品上,乃至另有改账的陈迹。
“七八千两!”马秀英和姚天僖不由抽气。平常小户人家几十两乃至十几两银子便能够过一年了,这七八千两对马秀英来讲的确是一笔天文数字,那账房总管可真够贪的。同时马秀英对沈家的财产也有了深切熟谙,一个账房总管浑水摸鱼都能摸出几千两,沈家有钱还真不是一句废话。
沈万三不吭气,傻子才把支出照实报给朝廷,老诚恳实按例缴税。朝廷每年征收各种百般的苛捐冗赋,他爹不藏私的话,百口都只能喝西北风了。
“找甚么找,归去就叫我爹直接报官。”
“有甚么不对?”沈万三没想明白此中的疑点。
沈万三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,详细说出账房总管的家庭环境,“此人叫章大智,他另有个弟弟叫章大勇。章大智的父亲之前是我们镇上的秀才,厥后抱病归天,留下他和幼弟弟、老娘相依为命。章大智之前考过童生,连考几年都没考上秀才,期间他娘也归天,家道完整式微就到我家做活,因他能写会算,我爹就让他做账,一干就是十年,颇得我爹信赖,两年前提拔为账房总管。章大智娶了一个媳妇严氏,此次上门肇事的就是他的弟弟和老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