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题了一行打油诗:
可接下来的环境完整出乎她的料想。
重凰气得扯下床头的画,只着中衣就跑了出去。
可贵有个现成的靶子,好久没这么爽了,唔,手好疼,动手有点重了,她揉了揉火辣辣的掌心,静待一场暴风暴雨。
重凰在一旁看得眼酸,有一对儿走到哪秀到哪的爹娘她真是无语。
镇国公谨慎翼翼地将茶杯里的茶吹凉了,递给素娥。
又信誓旦旦地包管:”王爷的亲眷就是小人的亲眷,你们放心,小人会好好接待你们的。”
凌晨,一束阳光悄悄照进屋内,屋檐上的积水一滴一滴的落下,榻上的美人还在熟睡,一席锦被把她裹得严严实实,稠密的睫毛下,面庞娇美,白嫩的脚指调皮地钻出被子,看得民气生欢乐。
回到马车上,李执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道:”我传闻镇北王将你休了,我本不肯捡别人不要的东西,不过你是一个例外。今晚你好好归去歇息,明日我去镇国公府接你,后日我的册封大典,同时也是你的立妃大典,你好好打扮打扮。”复又用赏识的目光看了她一眼,”如本日这般就不错。”
三人连夜赶往城北富商崔老爷家。
她一身红衣,眼中怒意喷薄欲出:”你当我是甚么?一件东西么?想娶我?没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