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绿檀转过身,反手撑在打扮台上,左脚叠在右脚上,姿势慵懒道:“算了吧,你若说的婆母会听早也就听了,归正如许也不是一日两日了。我只怕太夫人多思多虑,伤了身子,若万一有个好歹,伤了婆母名声,也伤了与你之间的母子情分。”
钟延光自小便泡在卫所长大,京卫、处所卫所和边陲虎帐,他都去过,吃过的苦头自不必说,虽厥后申明崛起,一度令人对勋贵后辈刮目相看,二十岁后袭爵的这两年,仍然轻易被人看轻,坊间流言流言也很多。
南夷战报早已传入宫中,天子早已故意中了然,此次钟延光进宫,他便把筹算提早知会与他,也让他等身材好全了再去五军都督府复职。
钟延光自知母亲刁钻,竟也不会辩白甚么了。
钟延光同苏绿檀道:“我同皇上说我已经大好,过两日便可上任了。”
夏蝉点点头,苏绿檀道:“侯爷承诺给我五百两银子了,你去取现银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