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咙耸动,钟延光感觉周身逼仄,从椅子上弹坐起来,背对着苏绿檀。
“你想看信?”钟延光直言问道。
书房喧闹无声,烛火烧得噼啪一声,突破了非常的氛围。
“姨母赐鉴:揖别尊颜,瞬经匝月。不瞻光霁,数月于兹。疏逖德辉,忽经一捻。睽违道范,荏苒数年。
公然如此。
苏绿檀内心痒痒的, 眸子子提溜转, 道:“提及来我也好久没有写信回家了, 我阿弟这个季候最轻易病了, 早就传闻方表妹才华出众……”
苏绿檀道:“可有问过表嫂――我的安好?”
钟延光伸出一根指头,抵着苏绿檀光亮的额头,道:“退归去。”
苏绿檀走到桌前,趴在桌子上,抬头望着他道:“你说这个不值得学,我瞧着还挺打动的,你说说,那里不值得学了?”
苏绿檀嘻嘻一笑,道:“也是这么一个雨夜,我曾坐在窗前,读着夫君写给我的手札,情义绵绵,回味无穷……”
苏绿檀不动,问道:“你可要复书?”